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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缘文学 > 夏初尘南宫煜 > 第二百五十一章 看不见
 
夏初尘问出了一个可以确定答案的问题。

“你的眼睛是不是看不见了?”

南宫煜顿头表示肯定的答案。

夏初尘握住了南宫煜的脉搏,细细一探,“南宫煜,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眼睛的!你放心!”

神武如南宫煜,他的这双眸子那么的漂亮有神,如若这么漂亮的一双眼睛要是看不见东西了,该有多么的可惜!

只要能出这崖底,她肯定能够找到法子来医治南宫煜的这双眸子。

“你真的是夏初尘吗?”南宫煜问出声来。

夏初尘附在南宫煜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南宫煜这才肯定她是夏初尘,榻笫之间的蜜语也就他们两人清楚知晓而已,旁人无从而知的。

他这才能够放心大胆地握紧夏初尘的手,无声地诉说着多日来的相思。

“你还没有跟我说念念,还有如今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那个夏染雪没有顶着我的名义去做一些毁我名声之事吧?”

若说是别人冒充她,那么夏初尘还能想想那人只是为了听从楚枭吩咐用她的身份来替楚枭办事而已,不用担忧名誉有损。

若说是夏染雪冒充的她,那么夏初尘就不得不担忧了,夏染雪此人若是拥有了凌凤阁权势,那么还不得满天下的嘚瑟,她现在唯一所求是出去的时候夏初尘并非是恶名远扬就够了。

前面五年,夏染雪就顶着她的身份,没想到才过了不久,又是她来顶用自己的身份。

楚枭是疯了,明知道夏染雪这人不可靠,还让夏染雪来冒充她。

南宫煜将先前封赏郡主,还有夏染雪与夏璟心之间的拙劣斗争尽数说给夏染雪听。

夏初尘心中一块石头算是落下了,原本觉得嘉兴公主是她的娘亲只是猜测而已,没有想到是真的,至于卫国公是她的生身父亲,这一点,夏初尘一直不敢想。

血脉之缘真的很奇妙,一如她与念念,一如她与生父,初次见面时候就有难言的熟悉感!

听到夏染雪以她的名义打了念念一个巴掌,夏初尘恨不得现在就到夏染雪跟前也狠狠地朝她脸上甩上一巴掌。

不,不只是一巴掌,若能再见到夏染雪,她必定要送她去见原主!

“念念该有多伤心,她并不知道那人并非是她娘亲,她定以为娘亲不喜欢她了,才会去打她一巴掌!”

夏初尘心揪着疼。

可惜这崖底太深,连鸟儿都不能轻易飞出去传递消息。

南宫煜言道:“念念是个懂事的孩子,她依旧是喜欢娘亲的,等你我出去了,与她解释便好了。

夏初尘又叹了一声气,来到崖底她最多的就是叹气了,“此处是出不去了的,外边有一颗巨石拦住了出去的唯一道路,这里的村民百年来都没有出去过,百年来落下悬崖不死的也就我和你。”

“不对,若是没有我,旁人也救不活你,你也是要死了的。”

山实在是太高了,天下第一的武功高手拼尽内力下来,也会摔成肉泥。

南宫煜算是好运气,落在了她的榻上,还有几层柔软的棉被做缓冲。

南宫煜要动一动都艰难,他咳嗽一声都察觉全身上下汇聚起来的疼意,“初尘,你呢,这一月你在这里可好?你说村民排外,他们可有为难你?”

“有,他们认为我落崖不死定是妖孽,将我绑在火架子上,幸好得了他们族长祁东越相救。”

“祁东越?可知道怎么写?”

“东边的东,南越的越。”

南宫煜眉头一锁道:“怎么可能呢?”

“什么怎么可能?”

“祁东越是祁家长房的纨绔子弟,早在七年前死于花街里头。”

“可能是同名同姓吧,这村子里的人都姓祁,族长这一辈的好多都叫祁东什么!”

南宫煜深思了一刻道:“你可知道祁家之中这一辈爷轮到的名字是什么吗?”

夏初尘这才突然意识到祁大将军的名字叫做祁东桑,祁家与南宫煜同辈的人名字之中都有一个东字。

这村中都姓祁,而且名字的排辈分都是按照祁家世家的辈分来排下去的。

这肯定不是巧合。

“看来这些人祖上应该都是祁家之人了。”

夏初尘深觉是祁家的人反而会是麻烦,祖上若是祁家的人,那好歹也是世家之后,历代子孙却都盘踞在小村落之中,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

当年祁家子孙为何会在这里,不外乎参与进了家主之位争斗之中。

“若真是祁家之人,你我更不应该暴露身份,他们问我外边的光景,我都以不记得而推了,倘若你要是被人发现了,也装傻充楞。”

夏初尘话音刚落,门口就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夏初尘连忙让南宫煜躺平,她给南宫煜盖上了厚厚一层被子,才去将门打开。

入房内的人她一开始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人竟然是祁东越。

祁东越虽然对村民说了与她已有婚约,但他对夏初尘倒是以礼相待,只是将夏初尘留在木殿之中,这些时日也没有再进来过。

祁东越入内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药草香味,这种药适合用在重伤骨裂之人身上。

据他所知,夏初尘并未骨裂,她那双手也早就好了,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但后续靠养用不着那么好的药物了。

“你考虑的如何了?”

“我不嫁!”夏初尘道着,就算没有南宫煜的出现,她也不会嫁。

虽然外面的村民觉得她是妖孽,可还有这位族长以为她是能够带领全村通向外界之人。

至少她的生命安全是可以得到保证的,

祁东越拧眉道,“为何?难道你真的不怕外边这群人将你当做借尸还魂的妖孽,杀了你吗?”

夏初尘自信一笑,她相信这位祁东越也在赌,赌她的胆子。

一旦嫁给祁东越,那么就等于让祁东越占了一个先风,到时候要如何出去都得听他的话,等到过了几年,还是没有走出这崖底的希望,恐怕祁东越也无法再对她以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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