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钺的力气和理智也渐渐的消失在这样的疯狂下。
刚刚还紧涩得发疼的身子,因为他的冲撞,也渐渐浮出丝丝叫她羞耻的快感。
甚至,她还能感觉到自己两腿间热得出奇,有什么灼热的液体缓缓流出来。
季喻霖只觉得那细嫩的内壁裹着他的巨物,一下一下抽搐的收紧、又放松,搅得他额上都渗出热汗来。
''你湿得很快……''季喻霖粗哑着说。
杨钺小脸涨得通红。只觉得自己真的好无耻。
这种地方……
而且,还是被他羞辱过后,她的身体居然会有反应。
可他并不满足于这样的姿势。将椅子放下去,一翻身,直接将她压倒在了椅子上。
杨钺眼里都湿了,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我不要了……你出去……你出去!''
她两手被他拧着,举高在头顶。
虽然是换了个姿势,可是两人下方始终是链接在一起,不曾分开过。
''你的身体,可没说不要。''
紧接着,又是一番冲刺。
前面杨钺还能哼哼唧唧的反抗,可是,到了后来,她完全撑不住了。
他的索要也越来越强悍。最后,她终究是软倒在他的一番索要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喻霖才放她下车。
下车的时候,她就像个破碎的布娃娃一样,连头都没回。只留下轻幽幽的一句话,''季喻霖,以后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话虽轻,可又带着恨和决绝。
季喻霖知道,这一次的强迫,还有那些羞辱她的话,是把她的心戳成了筛子。
她的心,一向就脆弱。
可是,他的心何尝不痛?
一想到她和湛锦川白天时手牵手的画面,想到她把自己晾下却陪了湛锦川整整一天,他怎么不气,不恼?
她下车后,他也跟着下了车。
但是,没有追上去。就点了支烟,靠在车上,凶猛的抽着。
看着她的身子摇摇欲坠的往前走,一直往前走……再没有回头……
最后,消失在他眼里。
心,一下子就空了。即使是呛人的烟雾,也填充不了那份空虚。
他心烦意乱,烟头烧尽了,烫到了手才恍惚回神。
杨钺觉得自己真的是狼狈得无法用语言形容。
一路走回家,面上的泪都没有干涸。刚刚的那一次,季喻霖暴、蛮横,完全不顾她的感觉,现在她腿间酸痛不止。
甚至还有被拉痛的伤口。
到门口后,她怕被父母发现,赶紧抹掉面上的湿痕,才敲门。
''你怎么才回来,吃过饭了么?''杨母见到是她,松了口气,''向暔的电话一直也打不通,害我不知道你们出了什么事。''
杨钺心虚得不敢抬眼。
只说,''我们学校来了个同学,我和向暔陪了他一天。在小镇上逛着。''
她心里像是打鼓一样,生怕有谁看到了他和季喻霖,或者和湛锦川在一起,那时候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不过,还好。
父母并不晓得。
''吃过没有?没吃就吃点儿,厨房里还给你热了菜。''
''嗯,已经吃过了。妈,我好累了,想洗个澡睡了。''
杨母这才发现她脸色不对,还想说什么,就被杨父拉走了。
杨钺松口气,进了房间。带上门,趴在床上,眼泪又划出了眼眶。
季喻霖,他怎么能这么对自己!
她把所有的美好,能给他的,都尽数掏给了他。可是,到头来,换来的不过是一声声羞辱。
甚至,他还这样强迫她!
身,仿佛还残留着他碾压过的痛。
杨母被扯开,只觉得莫名其妙,她和丈夫道:''你拉我干什么?她这么晚才回来,脸色又不对,想来肯定是出什么事了。''
''别问了。现在她这个年纪,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她既然已经分手了,还不给她情绪宣泄的机会么?之前她每天都闷在家里,我都怕她迟早要闷出病来。''杨父压低声音说。
杨母叹口气。
''你也知道,我这不是怕那个男人过来找她么?''
''算了,算了,只要她乖乖去国外念书,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往后,到了国外,你管也管不到了。''杨父无奈的摆摆手。
''虽是如此,可是,被外面那些人指着脊梁骨说些难听的话,也总归是不舒服。''
''算了,外面说什么过了也就过了。别把孩子逼的太紧了。''杨父说着,看了眼那扇紧闭的门,叹口气,回了自己的卧室。
从那一夜之后,季喻霖和杨钺算是彻底的断了联系。湛锦川还来过,杨钺也见过一两次。先前他还会提和好的请求,但杨钺的冷淡叫他最后也不敢再提。
有一次,向暔来找她,直接摊了本杂志搁她面前。
她一看首页,愣了一瞬,便把杂志挪开了。杂志首页偌大的一张照片,男主角是季喻霖。至于女主……
她也见过。
阮薇。
''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向暔看她那副样子,像是根本没把心思放在杂志上的模样。
''挺配的。''
''就这样?''
不然,还能如何?
阮薇的家境,配上季喻霖,应该是一点都不勉强了。季夫人会很开心的。
没过多久,学校终于开了学。这就意味着,离杨钺出国走的那一天,也越来越近。
出国前的一天,同学们要给她办践行。原本是订了间KTV的包厢,结果隔壁寝室的王朝不知道从哪儿弄出来一张酒吧的酒水票。
明天就过期,今晚要不用完,那就是大大的浪费。
大家都是在学校里当久了乖乖女,一听是去酒吧那种地方,自然都举手赞同。
向暔把票拿了,塞在杨钺手上,''大家兴致都这么高,就去酒吧。''
她压低声音,凑在杨钺耳边,''KTV一晚上唱下来也要好几百,这儿既然有酒吧的酒水票,你要省好大一笔。''
杨钺经济很紧张,向暔一直是清楚的。
向暔自然也不会扫大家的兴,拿了票,谢了王朝。
说实在的,对于酒吧这种地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鱼龙混杂,三教九流的人多不胜数。
而且,里面的那些男人,一个比一个讨厌。
以前去过的次数不少,有一次去上个洗手间还被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差点轻薄,幸而季喻霖来得快。
她记得,最后那个男人直接被季喻霖K成了猪头。
而且,也就是那时候开始,季喻霖正式戒了酒吧那种地方,更是耳提面命的也不准她再去。
那种地方,她当然不会再去。哪次去不是他带着的?
''钺钺,想什么呢?和你说话呢!''向暔拉了她一下,她才猛然回神。
意识到自己又想起了他,心里只觉得酸胀。
''说什么?''杨钺问她。
只见向暔拿了条裙子在她面前比划,''怎么样?穿这个去酒吧,好看么?''
是条闪闪亮亮的裙子。
以前作专业汇报时,向暔买来穿的,之后也就再没场合穿。
杨钺看了眼窗外的天,''外面都要下雪了,还穿裙子,不冷么?''
''杨钺,你别老土了,现在谁去酒吧还穿大衣啊!里面的人不笑死你才怪。''隔壁寝室的女孩子都拎着裙子拥过来。
这倒是。
酒吧里热成那副样子,想穿大衣都不成啊。
''你也别愣着了,赶紧把你以前演出的那些裙子拿出来换上。回头你还穿成这样,可别说我们认识你啊。''
''没良心,你们现在可是给我践行的!''杨钺抱怨归抱怨,但还是乖乖的跟随大家把衣服换了。
她可不想在最后要走的时候,还被大家摒弃啊!
到了夜生活开始的点,一群女孩子浩浩荡荡的进了酒吧。
把大衣在前台存了,点了桌子,酒水送上来,一会儿大家就都玩high了。
先是大家围成一个圈,在光怪陆离的灯光下喝酒。一圈人,给杨钺敬酒。
王朝说酒有的是,反正喝不完是浪费,索性要一个个的敬杨钺。
向暔说:''别发疯了,杨钺喝酒就过敏的。''
杨钺想起那日在轮船上过敏时,和季喻霖的第壹次。和最后他暴的那次相叠起来,让她眼圈发涩。
她端着酒杯起身,''没关系,反正就这么一次了,以后不喝就是。别扫了大家的兴。''
''能喝么?''有同学问。
''又不是没喝过。''
杨钺这么一说,大家也就敞开来敬了。
向暔算是看出来了,杨钺摆明了就是要把自己灌醉的。她根本就不管自己过敏不过敏,见酒就灌。
这段时间,她是太压抑了,而且,那种压抑连个宣泄口都没有。
现在倒好,在这光怪陆离的世界里,她得以找了个冠缅堂皇的理由,将所有苦苦压抑的情绪在这一瞬间全部爆发。
她喝得很急,渐渐的,所有人都瞧出了不对劲。
杨钺,这是失恋后借酒浇愁。
当初向暔闹着跳楼的时候,季喻霖的表白,大家不知道有多羡慕。
可是,后来寒假的那会儿,大家都有看杂志。彻底对杨钺是羡慕不来了。
那些有钱的人,找年轻的学生不过就是玩玩而已。
素来都被女人捧在手心里哄习惯了,谁会真有那么多的耐心来哄一个年轻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大家看杨钺喝得伤心,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劝慰。
''走了走了,不喝了,咱们跳舞去!''
大家把杨钺一把拉起来,撤了她手里的酒杯。
杨钺这会儿也是喝得有点high了,放开了和大家闹,''走!去跳舞,跳完再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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