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你洗完了没?''她又敲了下,心里一颗心都悬到喉咙口了。
门里,还是半点声音都没有。
她没法淡定了,一扭门就冲了进去,''你没事吧?是不是摔哪儿了?''
还没看清楚,劈头就问。
可浴室里的某个人丁点事儿都没有,早从浴缸里出来了,站梳妆台前专注的剃着胡子。
见她进来,他深邃如夜的眸子含着灼灼的光,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你真是!吓死我了!好端端的干嘛不出声?''她真是要生气的。
一低头。
扫到他就裹了条浴巾,精实的上身什么都没有穿。
头发已经长出一小截来,下颔上的小胡茬被剃了一半,伫立在那,样子格外的精神又清新。
更有种说不出的感。
顾玉荀噎了口口水,瞥开眼,准备出去。
可是,哪里来得及?
门''砰……''一下,被一只长臂从她身后关上了。
她心一跳,下一瞬,腰间骤暖,她被拉得往后一退,继而,卷进了他怀。
他搂着她,站定在梳妆台前。
偌大的镜子照着他们相拥的模样,她就靠在他胸膛上。
他身子紧密的贴着她,下更是靠得牢牢的。
那灼热的坚挺放肆的抵在她臀瓣之间,充满了威胁。
她呼吸收紧,双手抱住他横陈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你……是故意的。''
''……嗯。''他也不反驳,俯首用还没剃干净的下颔刺她的后颈。
那是她的感地带。
她有些受不住,软软的从喉咙间咕哝出一声,手攀着他更用力了,''你以后,不准……这么吓我!''
''好,依你。''董夜白顺她的意。
他的视线透过镜子看她。
她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穿的就是白天那件丝衬衫。
似是因为他刚刚的挑逗,又似因为这狭窄的空间里热气的氤氲,她颊上已经浮出一层迷人的酡红。
有种勾人的风情。
''那你……让我出去……''她的声音好软好软,眼里泛着一层薄薄的水光。
那简直是要人命的勾魂。
他呢?
都把她骗进来了,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了她?
''真想让我放你出去?''
''……嗯。''
''那你还把我的手抱这么紧?''他暧的在她耳边启唇。
薄唇一路贴着后颈摩挲上去,湿热的舌尖舔上了她的耳垂。
她颤栗了下,抓着他的手,更紧了一点。听到他促狭的低笑,她更是面红耳赤,扭头就照着他的唇咬了一口。
''玉荀什么时候变成小狗了?''他说着,手从她腰间滑下,顺着股沟,从后落到了她腿之间。
或轻或重的挤压了下,让她浑身都有种兴奋和燥热的因子在膨胀。
''唔……''她耐不住的呻一声,腰间没有了他的桎梏,她站不稳了,两手狼狈又仓皇的撑住琉璃台。
他双眼就透过镜子定定的看她。
她眸光潋滟,像只撩人的小妖精,董夜白呼吸重喘,含着她的耳垂轻咬了一口,''我早就想这么要你……''
他嗓音黯哑着。
她眸光越发迷离,耳根烫得都能烙饼了。
他抓过她一手,反过来就摁在他腿之间。
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浴巾给掉了,她手反过来,没一点儿的隔膜,直接真真切切的摁在那滚烫坚挺的肌理上。
她倒抽口气,手要收回去,却被他按紧了。
湿滑的晶液沾染在她指尖,她水雾迷蒙的眸子羞赧的从镜子里和他对视一眼,触到他似火的眼神,只觉得身体都要跟着融化了。
''夜白,你……你太坏了!''
她现在深深觉得他就是为了骗她进来,在镜子面前和他做一次。
''是坏了点,但没办法……''他呼吸很重,手绕到前面去,利落的挑开了她牛仔裤的裤头。
他急不可耐的模样,镜子里倒是看得清清楚楚。
顾玉荀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哼出声。可是,下身一凉,裤子直接被他退到了小脚上的时候,她还是没忍住。
轻颤着,无助得像个孩子一样从镜子里看他。
他已经被欲望冲得双眼暗红,手触到她下的一片湿润,他满意的挑唇,''玉荀,你越来越感了……''
事实上,这是这两个月以来两个人真正的第壹次做。
一来是他刚动手术,身体根本就不允许。二来是她刚流产,身体也不行。
两个月的沉静,这会儿一撩拨,自然像掩不住的山泉。
玉荀被他说得又羞又急,索性并起腿不给他碰了。
''我不来了,你坏死了!''
她连生气的时候,都带着娇羞,让董夜白几乎要崩溃。
她弯身,要穿回裤子,就被他扶着腰,手挤进一根。
她''啊''了一声,惊呼出声,手颤栗着抓住他不安分的手。
''放手,玉荀!''他黯哑着命令,另一只手挑着她衬衫上的纽扣。
她靠在他胸口上,大口大口喘息。
他手立刻在她体快速而迅猛的抽刺,挑弄。
狭窄的空间里,能听到暧的''滋滋''水声。透过镜子,看到越来越虚软的自己,顾玉荀差点羞得要昏死过去。
衬衫扣子被他全部挑开了。
他微俯首,她羞得闭上眼,不敢再去看眼前的画面。
董夜白哄她,''乖,睁开眼……玉荀,你很美,好好看看……''
完全被他蛊惑得彻底,浓密的睫毛微扇动了下,她还是缓缓睁开眼来。
他顺势将已经被淋透的手指抽了出来,扶住她的腰,一个挺身,将早已经肿胀得发痛的某处猛地抵进她体内。
沉静两个多月的时间,再接纳巨物,让她受起来有些困难。
身子收紧,让他只得以进去一个头。
他粗喘一声,似是痛苦。
''很难受吗?''玉荀有些不忍,半扭过头去。
不动还好,一动,下又是一阵紧缩,磨着他的顶端,差点逼疯了他。
他摁住她的腰,''别乱动,玉荀!''
他觉得难熬,她其实也不太好受。
身体的空虚感,让她迫切的想要点什么。
''乖,放松……''董夜白哄她,再冲刺,又进去了半截。
那种填充感,让两个人都同时吸口气,彼此额上都有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这两个月想过我么?嗯?''
董夜白轻声问她,吻她的细背。
大掌在她胸上游走。她的胸型是完美的,挺立而浑圆,让他爱不释手。
''什么?''她不明白。
这两个月想他?他们一直都在一起。
''我说的是这个……''他再次抵进。这次比之前两次更勇猛一些,整根全部进去了,逼得玉荀急喘一声,腿差点软倒。
她喘息着根本答不上话。
董夜白这会儿也只觉得后脑勺发麻,答案也根本不重要了,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捧住她的臀,迅猛而霸道的从后冲刺起来。
他的激狂,让她受不住,没一会儿已经被快感冲击得差点要昏厥过去。
在她真昏过去之前,他把她霸道浴室的藤椅上。
他半坐半跪,将她腿举高,压在肩上,又更深入,更彻底的狠要了她一回。
手机在外面响了十几回,他的断了,她的响。她的断了,他的又开始。
此起彼伏。
两个人都顾不得那些。
等到一切都结束了,她光着身子滑到浴缸里,手机铃声又响起来的时候,她才喘息着开口:''电话……''
董夜白心满意足了。
比起她这会儿的虚软,他倒是精神得很。
撩开她被汗湿的头发,在她额头上亲了下,温柔的道:''你洗,我去听。''
她连''嗯''都不''嗯''一声了,闭上眼,将自己半靠在浴缸边沿上。
才闭眼,下一瞬,董夜白就拿着手机,开着免提进来了。
老太太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怎么回事儿呢,两个人的电话一个都不听,是想急死我这老太太呢?''
顾玉荀一下子就醒了。
董夜白笑,''奶奶,您什么时候这么沉不住气了?''
''哼,奶奶知道,你有了玉荀了哪还记得我们?''老太太有些吃味,问:''玉荀呢?''
''奶奶,我在这儿呢!''她真的是很努力打起精神来,叫了一句。
''你们年轻人啊,得注意点身子。明天就进医院了,这会儿就不要瞎折腾了……''
顾玉荀脸一热,只觉得老太太那双精明的眼从电话那边扫了过来一样,让她羞得恨不能将脸直接藏进水里去。
董夜白看她这副样子,只觉得好笑又好玩。
觑她一眼,在浴缸边沿坐下,大掌探进水内,搂着她的背。
她索性将脸埋在他长腿上。
''奶奶,您放心,我们会很注意的。''
他很认真的保证,视线却直勾勾的看着她。
''嗯,你们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顾玉荀要哭了。
他还一本正经的点头,''嗯,有数的。玉荀乖着呢!''
啊啊啊啊!
干嘛要说她乖着呀?
这话怎么听都有些怪怪的。好像是她会不乖那啥他似的!
''光她乖有什么用,你也得给我乖着!''老太太嗔了一句。
顾玉荀直点头。
董夜白道:''好,孙儿记下了,以后乖。''
话这么说,长臂一用力,将她直接从水里抱了出来。
''啊!''她惊叫一声,很短促,想起电话,猛地捂住嘴。
光溜溜的身体已经被放置到他腿上,他俯首就含住了她胸前一颗红梅。
顾玉荀快哭了,这也叫乖?算哪门子乖?
''怎么了?是玉荀在叫嘛?''
老太太是听到了。
董夜白不回话,只举高手机搁到她嘴边,这分明就是示意她回话。
''嗯,是……''哦……
她差点要喘出声来。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我刚刚整理点东西,东西掉了,所以……''她很为难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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