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页   夜间
聚缘文学 > 重生之天之娇女楚阿娇容恒 > 第一百六十九章 太岁头上动土
 
容恒面色有了那么一丝丝的温暖,他很是平常心的说着,“她让我好好活着。我为了这个信念,心底支撑了好久,无论遇见什么事情,只要想起她,心里总会安稳不少。”

她见容恒自顾自的说着,似乎,从他来到这里开始,她都没有见他如此畅谈的说话,仿佛一切都是很客气的疏离与客气。看来,他是很喜欢那位姑娘了。

“那位姑娘只是说了这四个字而已?”她一时之间又哽咽的哭了起来,那她这些日子算什么?她的一切辛劳都比不过那个女子的四个字。

太爱一个人,总是会计较太多,尤其是看到他在自己身边的时候,真的会情不自禁的想挽留。

“姑娘切莫伤心,姻缘自有天定。姑娘会找到适合自己的。”容恒微微一滞,“我和她都是身不由己之人,可无论如何,我和她也不会认命。我相信,她心里是有我的,只要这样,所有的一切都是微不足道,不足以与她说的四个字相提并论。姑娘的救命之恩,我定会铭记在心,望姑娘多加珍重自己。”

“那,烦请公子告诉我,这些日子里,公子当我是什么?”她的眼睛红的几乎和兔子一样,她努力的正视着他的目光,从他的目光中,她几乎看不出除了感恩的目光外的任何一丝情感。

可真是可笑!这些日子,都竟是自己自作多情么?

“除铭记姑娘的大恩外,我别无其他想法。”容恒想着剪不断理还乱,倒不如长痛不如短痛,这姑娘是个明事理的人,若是想通了,自然就好了。

“姑娘,人生一世,不如找一个肯疼爱自己,照顾自己,宽容自己,心中只有自己的男人。”容恒轻叹一声,满是歉意,他自己也是深深地矛盾着,他实在不愿对这么一个对自己有恩的人说出残忍的话,“今日姑娘错爱。”

错爱?她深深的笑着,随后在自己很是难堪之前生生的跑出房间,她已经花了太多的女子的尊严来寻求他的芳心,这般遭拒实在令人难堪。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夜间清冷,她独自一人身着单薄的衣裳站在院子里,栀子花的清香在夜间散发,她呆愣的看着那一院的夜色,地上的积水倒映出夜空中被乌云掩盖着的月亮,她哽咽的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独自一人坐在庭院中放声的哭了出来。

容恒见她哭得伤心,自己似乎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也实在想不出什么可以劝解人的话,他默默的站在走廊,听着她的哭声不断,即使心中不忍,也不愿上前去再做劝解。

又过了良久,那位姑娘的声音渐渐的平息,容恒见她一个人呆愣的在夜间凝视着布满露水的栀子花,心里压抑的很,对他而言,他心里只有阿娇,所以他不愿多对其他女子上心,哪怕那个女子是自己的救命个恩人。

那位姑娘无意的转身,不小心看见了容恒,容恒的身影在走廊的灯光照耀下依旧是那么的孤寂,他的孤独似乎与天俱来,而自己似乎没有办法走近这个男子的心。是啊,她只不过是芳心错付罢了。

既然如此,不如就此放下吧。

她朝着容恒轻轻一笑,在苍茫的夜色中,摒弃掉自己的杂念,这样的男子,值得更好的女子,更懂他的女子陪伴。容恒公子,望你以后一切安好。往后,我也会找一个心中只有自己,待自己一心一意的男子。这样,也不枉此生了。

容恒见她心情似乎好了很多,眉目间也舒展开不少,想来心里的收获颇为丰富。这样就好,如若她能渐渐将自己放下,那也不枉费他今夜说的那么多的话了。

第二日一早,容恒便早早的起了,依旧站在房外,观赏着最后一日这一山脚下的晨景,等他站了许久,那姑娘已经收拾好了荣恒的包袱,神情宛若无事之人,好像昨夜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容恒瞧着她的变化,心里也是舒了一口气,这样也好,彻底看开了便好了。

那姑娘不知是什么时候做好的早餐,她将包袱放在一旁的座椅上,轻声催促容恒笑道,“公子发生么呆呢。快些来吃早饭吧,好赶路。”

容恒神情似乎清爽不少,他踏步至房内,好生坐在一旁吃起早餐来,那姑娘见他吃的差不多了,方才说道,“公子,你此行一路凶险,万望公子珍重。希望公子达成所愿,不辱使命。”

容恒点了点头,从包袱中拿出些许银两来,神情有些踌躇,“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近日实在太麻烦姑娘了,这实在只是我的一些心意,希望姑娘收下,让我心里好过一些。无关报酬,只是感谢姑娘的照料。”

她很是坦荡的看着容恒,见他心情舒畅,自己心里也算彻底了了一个结。自己没有为他带来困扰,真是再好不过。

“多谢公子。”她示意容恒将银两放在桌上,避免了双手接过银两可能的肢体接触,容恒没有丝毫的怪罪,相反的心里很是高兴。

那姑娘昨夜见繁星甚少,便从房内拿了一把早早备好的油纸伞,油纸伞上绘的图样是栀子花,这场芳心错付的闹剧中奖结束,那,就将栀子花送与他做个留念吧。

“昨夜繁星甚少,乌云集聚,想来今日会下些雨。这把油纸伞,公子收着吧。”她莞尔一笑,将油纸伞放在了包袱的旁边,寒暄了几句,便送了容恒出了门,她见他的背影愈来愈远,直至后来只能看见一抹淡淡的白色,又甚至,连丝毫他身上的颜色都不得见。

也罢。公子,一切珍重。

容恒背着包袱一身坦荡的走在山路上,他离京城越来越近,心里就莫名不加舒坦起来,阿娇,如今我平安归来,你又可还安好?我听你的话好好活着,你是不是如今依旧也好生的活着?

此番离京城路途遥远,容恒伤势大好,一路上遇见些有意无意的刺杀或打劫,也是总能安稳的解决,对于容恒来说,现在对自己是有动静,那阿娇也会知道自己是好好活着的。有动静胜过无动静。

容恒几番不辞辛苦的赶路,遇见驿站换马也成了常事,可惜容恒一心只想着赶路,只是匆匆换了马就上路,也没有心思去留意驿站内有些许路人谈论着此番长安公主寿宴上的事情。

过了好些日子,容恒终于踏在了京城的地界之内,京城的城门依旧如往日一般威严,来来往往的人们似乎使得京城异常的繁闹。他牵着马好生的走在马路中间,心想着,他离开的时间不短,若是不了解现下京城最近发生的事情,还真是是件大麻烦。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若是直接入皇宫,对自己而言,显然失了补足劣势的优势。

容恒将马给了客栈的小二,自己坐在客栈内,独自一人点了些许的饭菜与酒肉,京城午后,消息繁盛的莫过于客栈。容恒坐在一旁慢条不稳的拿起筷子夹起些许牛肉,喝了两杯酒,就听见周遭人们各说各的,可谈论的莫过于这近日京城发生的大事情。

容恒听着脸色着实不好。隔壁的一桌,几个身着上等衣料,看起来出生富贵的富家子弟你一言我一语我交谈起来。容恒对这几个富家子弟并不陌生,这三个人无一不是朝中大臣的儿子。想来,从他们口中听到的事情会真实很多。

一个身着淡蓝色锦衣衣袍的男子并未注意到容恒微微打量的目光,他很是随意的用手拿起桌上的烧鹅,甚是粗鲁的扭开一只鹅腿,有些大言不惭的大胆猜测着,“你们说,这郡主现在不会和她的丈夫正在窝里斗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个郡主?”一个墨玉袍子的男子很是风雅的拿起酒杯,他自然不会直接说出是阿娇郡主,这等得罪人的事情,自己才是不干的。

客栈真是人多口杂,这客栈的上房全部都满了,要不是这家客栈是京城最好的,他们早早的就去别家了,哪里会屈尊降贵坐在楼下,他边喝着酒边问道,“难道,你说的是长安公主的女儿阿娇郡主?”

淡蓝色锦袍男子轻笑一声,暗自嘲笑墨玉色袍子男子的胆小,长安公主的寿宴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卫,因为这不光光是保护长安公主一行人,最主要的还是保护皇太后,现在皇太后遇刺,这阿娇郡主可是一时之间成了热门话题,他取笑道,“除了她还会有谁?”

一个身着黑色锦衣的男子拿起筷子不动声色,他看着淡蓝色袍子的公子哥,唯有考量道,“说吧,你又有什么内幕消息了?”

淡蓝色男子嗤笑着,“与其说是内幕消息,不如说是我的猜测。那日的寿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阿娇郡主又是长安公主的爱女,这么大的事情,那位皇子可不是丢尽颜面?你们瞧瞧,往年其他公主寿宴怎么就没见着这等事情?可偏偏自家岳母生辰,就出了这档子的事情。”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