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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缘文学 > 名著反派救助站 > 第477章 特别男公关,俗称鸭,诨名少爷
 
“嘉文……我们结婚吧,于波……这书不好看,顾海川……你竟然想撞死我!”

罗炜琢磨了一会儿,以极大的脑回路开始脑补。

不过花冲那边已经抢先一步,基本把答案亮在了他面前:“姜循有个叫于波的好哥们,以及还有个快结婚的女朋友方嘉文,这两位你应该知道吧。至于另外一个顾海川,他是方嘉文的前男友,却一直隐瞒着有家族性遗传精神病史的真像。后来这件事被发现,二人自然谈不下去了,但貌似,这个顾海川并不打算放弃,为此姜循和他发生过好几次冲突,不过好在这位是退伍军人,身手相当不错,这才让顾海川有了忌惮,不敢再来纠缠。”

由于方嘉文是自打接手后,袁三千婚介会所第一批牵线成功的女会员,加上参与了相亲沙龙活动的开山之作,罗炜对她的印象还是很深的。难怪这妹纸样貌条件都不差,对另一半也没有过分苛刻的要求,脾气性格什么的也好,却还单着,而且填资料的时候最显著的一条便是要求男方“诚实可靠,有安全感,最好能有些身手。”显然,无论是她,还是身边的追求者们,大约都被这位精神病前男友搞怕了。

这一番补充更加应证了罗炜的脑补,八成就是顾海川虽然不死心,却碍于姜循只能隐忍。可憋着总不是事儿,越憋越容易大爆发,当他得知二人即将结婚,终于忍无可忍,就开车把姜循撞穿越了。至于于波这个哥们对他来说为什么这么特别,有是他牵线搭桥,姜循才来相亲的缘故,关于被他心心念念连梦话都不忘的那本书,保不齐就是狗血的穿书梗,不过这点就需要亲自跟于波探探风了。

罗炜对这事有了点眉目,做了然状,下一刻却直接翻脸,冲着李鬼道:“愣着干嘛,他都说完了,还不赶紧拿下!”

李鬼虽没想通这番变故,倒也听话,只可惜反应哪里快的过花冲,一眨眼的功夫,这货已经窜到了一个安全的角落,气鼓鼓的冲着罗炜发飙:“你特么太不仗义了,哪有念完经就打和尚的。”

罗炜抱着手臂:“伸手果然够灵活,怎么不一走了之,留下来等过年呢?”

花冲学着罗炜的姿势,很光棍的说:“离开这里,我现在连吃住都困难,还不如回老家蹲着呢。”

罗炜吐槽道:“你不是爽歪歪得如鱼得水吗,怎么,还有你花蝴蝶吃瘪的时候?”

花冲一副一言难尽的样子:“在你们这里生存简直是难死贼的节奏,强盗已经很憋屈了,到哪儿都是人,想找个合适打劫的地方都不容易,难得熬到半夜三更方便下手了,路上还有闪着红蓝光的小车到处转,即便找机会避开车上人的视线,盯上的肥羊人手一台手机,打电话报警的手速比苦练轻功的还快。”

“飞贼跟扒手就更倒霉了,先说扒手吧,穿着光鲜的大肥羊都坐在小车里,嗖一声就从你面前过去了,压根不跟你打照面,只能发展普通肥羊,可普通肥羊一个个兜比脸还干净,说是钱都存在手机里,身上一个大子都没有,要有也都是这个卡那个卡的,前脚你扒到手,后脚人家一注销,也就白忙活了。扒手不行,飞贼闯空门总行了吧,啊呸,凡是有人住的地方哪儿哪儿都有摄像头,最讨厌的是,你们这里都喜欢几家几十家罗起来扎堆住,想闯一家,保不齐就有邻居一抬头就给看到了。做飞贼的本来是最讲究耐心的行当,经常需要耐着性子蹲守到肥羊就寝,睡熟后方便趁夜行事,可最最可恨的是,你们这里不少人都是属夜猫子的,飞贼在角落里蹲到自己都睡着了,他特么还在欢蹦乱跳,不一直折腾到天亮不罢休的做派。”

听花冲的哀怨口,相当的体验派呀!这货应该是被穷逼急了,打算客串一把其他分支的同行,结果被啪啪打脸,临了干啥啥不成,弄得罗炜都莫名有些同情他了:“你也别太灰心了,不是还有土贼吗,大概这行能行得通吧!”

“啊呸,贼本来都是技术流,靠的是手艺,土贼非舔着脸往咱们行当里凑,他们能有啥,我再不济也不会沦为土里刨食的下九流贼。”

“哪一行都不容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土贼糙嘛!”

“哎呀,就算土贼在这里行得通,这这这,我这不是一时半刻也找不到合适下手的地儿吗?”

“滚你的蛋!”敢情这货不是不想这么干,而是还没捞到机会,“我看你还是干你的老本行吧!”

“说实在的,你们这边的妞儿美则美矣,爽则爽快,完事后却只剩空虚寂寞冷。十个美女九个一撩就上手、八个比我还会撩、七个越撩越狂野,差点让我都招架不住,反正一个含羞带臊的都没有,总之全无挑战的刺激感和成就感。”

罗炜真想代表广大宅男同胞抽他丫的,于是不怀好意道:“那我给你出个主意,那些年轻漂亮有气质的女人,你就甭打主意了,可以专门找一些衣着华丽富贵,却上了岁数的单身女人,最好还是越丑越好,越饥渴越好的那种,保管够挑战够刺激。何况除了挑战刺激之外,还会有额外的收获哦,就凭你的姿色,保管分分钟几万几十万的不在话下。”

花冲先是眼睛一亮,捏着下巴盘算了片刻,越琢磨越不是味儿:“你不安好心呀,这听着怎么这么像窑姐呢?”

罗炜赶紧摆手:“怎么可能,窑姐得是姑娘,我说的这份职业在这里叫特别男公关,俗称鸭,诨名少爷!”

花冲被这番话气了个倒仰,罗炜这么损一方面是真心不待见他,另一方面也有试探的意思。没想到,花冲虽然被气得脸通红,却没有甩袖就走,运了半天气之后,沉着脸开口:“反正我没兴趣在这里呆了,你要么把我送回去,要么就得负责让我舒舒坦坦的过日子。”

罗炜没好气道:“凭什么?”

花冲一挑眉:“你想不想知道,原本的那个西门庆在哪里?”

罗炜的眼皮不禁跳了跳:“你是说……”

花冲继续道:“咱们站长大人跟襄阳王私下交代的时候,一不小心就被我听了一耳朵。之所以咱们后来选了这里落脚,多少也有到时候仗着西门庆在手,让你山庄里那7个女人倒戈的意思。只是他们并不知道,还有一段姜循变成西门庆之后的瓜葛。”

“原本的西门庆是谁?”

“这么说,你同意我的条件了?”

“同意了。”

“西门庆正是白泽岛陈家沟的陈七娃。”

罗炜愣了一下,一听名字就不是什么上讲究的人,但陈家沟虽然不大,也有六七百号人,于是下意识的反问:“你知道陈七娃是哪个吗?”

花冲一耸肩:“我就知道个名字,不过襄阳王应该是有眉目了。”

吕布接茬:“我们不是把陈序带来了吗,回头找他问问就成。”

“那个,”门口传来一道弱弱的声音,众人齐齐扭头看去,原来是张杨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了进来,也不知道这货听到了多少。张杨咬着嘴唇踌躇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陈七娃就是七哥的大名,”以为众人没明白,又强调了一句,“七哥,就是陈序呀!”

“卧槽!”“不会吧!”“还有这么巧的事!”一串感慨此起彼伏的发出。

罗炜则松了半口气:“要真是他,事情就好办了,”紧接着又吐槽道,“陈序的爸妈够有创意呀,大名和小名反着取的。”

张杨摇了摇头:“不是,我听说,七哥很小的时候,一家子出门旅游发生交通事故,就他一个活了下来被送回村子里,之后就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原本,家里应该是给取了名字的,只是大人们都死绝了,七哥又不记事,村子里的人惯来只叫小名的,也没人想着帮他改改,所以直到成年,他的资料里都用的是陈七娃这个名字。陈序这个名字还是出来做事后,为了印名片,他自己现取的,但证件上一直都没改。”

吕布问:“陈序人呢?不会是趁我们在忙,自己跑了吧!”

罗炜说:“没有,刘叔盯着他呢,他俩负责在周围阻击保安,以防他们闻讯上门探查。”

李鬼闻言,噔噔噔跑出了院子,张望了一圈又跑了回来:“周围也没见着人呀,这是跑哪儿去阻击了?”

花冲嗖一下冲了出去:“这里我熟,我去帮你把他俩逮回来。”

罗炜这会儿终于有心思理会另三只败军之将了,一看吕布手上的小瘟癀徐敞和魏延手上的病太岁张华,光听这俩货的绰号就知道是个什么德行了,前者那脸色比看起来跟得了黄疸病似的文丑还要再蜡黄好几个色号,后者则不但是脸白,连唇色都跟刚喝过八斤陈醋一般的惨白。

这俩一水的瘦瘦小小,跟一阵风就能刮跑了似的,又是在背后吕布和魏延的衬托下,简直就跟大雕爪子下的小鸡子似的弱小可怜又无助。更麻烦的是,他们眼神涣散,四肢瘫软,精神萎靡,罗炜连问了好几句都不带有反应的。

“他们这是什么情况?”

魏延回答:“刚才我们冲进来的时候,这俩联手在院子里打埋伏,被吕哥一人一巴掌拍翻在地。然后吕哥就送了他们一人一套螺旋上天一游,还没落到地上就晕了过去,这会儿刚醒,大概还迷糊着。”

罗炜无语,只得去看被文丑反剪着,压在墙上,还在那里不死心挣扎的神手大圣邓车。见他一副恶狠狠要吃人的样子,也不敢凑得太近,隔着几步远,看着他的侧脸问:“你是邓车?”

邓车大约是挣扎得累了,索性不再动弹,任凭右脸颊和半张嘴压扁在墙上,粗喘了几口气后,相当别扭的回答:“你们究竟是何人?”

敢情这货折腾了半天,光带了身手,没带耳朵呀!

“呵呵,初次见面,我是罗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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