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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缘文学 > 夜夜悲歌 > 第二百一十九章:一去不返
 
车子行驶在127高速上,裴慕斯没有坐在前排,而是坐在后排与我坐在一起,他的双手握着我得手,一直没有放开。

他的手很温暖也很厚实,我想如果就这样与子携手白头到老该有多好。

车子开的平稳迅速,偌大的别墅也很快就展现在眼前。

我透过车窗,很清楚也很轻易的便看见别墅旁停了一辆lshuo,这辆车很显眼,而更显眼的是拥有它的主人。

此时阿九靠在车子上,手里夹着一根烟,我看不清面颊和表情,只觉得他很忧郁带着一股愤恨和决绝。

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可是为什么他看到我们回来了却不像往常一般热情的打着招呼,只是冷冷的看着。

裴慕斯也看到了阿九,可是他好像知道阿九为什么此时此刻会来这里一般,他犹豫了一下子好像在思考什么,只一下然后很快便下车了,径直的走向了阿九。

我也下了车,紧紧的跟在后面,想要靠前一步,却被裴慕斯示意我离远点也示意我相信他不要担心。

阿九看他的表情让我觉得他们似乎只在下一秒钟仿佛就会立刻缠打在一起一般,我有些担忧的看着裴慕斯,但还是听着他的话,后退了几步。

认识阿九这样久了,我知道阿九喜欢的是谁,而现在他来这里显然便是为了晋屏而来,只是他周身围绕的低气压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你知道你对得起晋屏吗?你就是这样照顾她的保护她的?你曾经不是对我说,你会保护好她的吗?”阿九语气迅速带着满腔怨气,他举起攥紧的拳头上前几步便立马打上了裴慕斯的脸,我看的吓了一跳。

这样突如其来的一拳我有些怔愣,可是裴慕斯却像是早就知道阿九一定是打他一样,没有多大反应,被拳头击中的惯性让他后退了几步,他仍是不语,也没有反抗更没有打回去。

“你知道我在路边上看到她的时候她是什么样的吗?这样一身伤的她就是你给予的保护?”阿九又挥了一拳狠狠打中了裴慕斯的下巴,许是这次着实有些重了,裴慕斯有些踉跄,但是他还是没有还手也没有闪躲。

“你知道她好不容易睡着了,嘴里还念叨的人是谁吗?是你啊,裴慕斯!”

裴慕斯终于抬眼看了看他,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并没有言语,他没说一句话便打他一拳,他的拳头并不轻,此时的裴慕斯嘴角已经开始流血。

阿九怒气不减,“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让我消气?我打的这几拳连她所受的十分之一都不到!现在她脸上身上被包满了绷带躺在医院里,折磨了好几个小时都没有睡觉,刚刚医生打了一针镇静剂才睡了。你倒好,抱着这个女人却还是要勾引她!如果你不去和她纠缠不清,她又怎么会被那个老头打?”

阿九说的难听,但拳头依旧没有歇着,裴慕斯一拳都没有还,而他却越来越有变本加厉的趋势。裴慕斯做的事情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的指责真是歪曲的令人恼火!见他还要上前打裴慕斯,我快速过去,狠狠给他打了一巴掌,我的力气不弱,却也不大,但是我希望我能够打醒这个男人!

因为晋屏不值得阿九这样待她!相比较晋屏阿九太直率太单纯,迟早会被骗的很惨。

阿九被打懵了片刻,反应过来是我出的手后,扬起巴掌竟然也要打我!我气急,当场便和他犟上了,“你打啊!你不是很能打吗?打完了裴慕斯,干脆连我也一起打了好了。我也绝不还手!”

“你!”阿九扬起的手终究还是没有落下来。可是没有打人却并不代表他就这样善罢甘休了,他的怒气并没有减少,他知道自己不会打女人,这是他的原则,可是这口气他咽不下去,他要找个地方去发泄。

而这个在他眼里害得晋屏如此可怜的人,就是他最理想的发泄工具。

可是他此时此刻被晋屏冲昏了头脑,一腔怒火含在心中,虽然没有打人,却会骂人。

“你算什么东西也来打我?一个离开了裴慕斯就什么都不是的破鞋也有资格打我?!”

如果离开了裴慕斯我就什么也不是了……那我这些年的努力这些年加班加点的工作全是白工吗?原来我在怎么努力到头来在你眼里仍旧只是一个靠着男人才能站起来的人?

我听着这番话顿时心中一寒,一股冷意突如其来得仿佛从头到脚走向四肢百骸,也没事,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骂的这么狠了。这算什么?骂的一点不够带劲,想想以前被骂的话,什么样的没有?

这些简直是毛毛雨,哭泣只不过是懦弱者才会做的事情,我怎么会和他较真?

我努力憋住,忍住。

裴慕斯却是一改之前的沉默和忍受,他终于攥起了拳头狠狠打着阿九一拳。

他的那一拳极重,正是因为我他才打出了那一拳。我看着阿九因为这一拳被打的连连后退,也看到他一脸的不可思议。

许是方才阿九没有想到裴慕斯会还手,被打了一拳有些怔愣,但是他也隐约的知道,他与裴慕斯之间的关系大概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我告诉你,从今往后,我裴慕斯没有你这样的兄弟!”裴慕斯闭着眼睛,说完了这段话。

他说完便再也没有理会也没多看一眼此时已经坐在地上的阿九,大手拉起我得手,进了别墅。

只留下阿九在原地,发呆怔愣。许久才开了车缓缓了离开了这里。

曾经的阿九已经不知何时与我们越走越远了。

家中向来便备有一些急救小药箱,说来也是惭愧,原先这个药箱是给我准备的,就算我不感冒不发烧可隔三差五的就会因为各种原因有些小伤小痛的。

因此裴慕斯还特地去购置了一个专用的设置齐全的药箱。这里面从感冒药到创伤药一应俱全。

我穿着拖鞋将它从柜子里拿了出来,此时裴慕斯躺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许是此时的伤痛让他难得的沉寂了些,那身上的白色衬衫清浅的便映衬着眼前人的儒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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