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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缘文学 > 陈以安苏意安 > 第132章 少帅,轻点(35)
 
“我想知道,我的父亲真的是张士凯情报处的军官吗?”

陈以安看向战北墨:“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可是我真的不太记得了。”

“不是。”战北墨翻阅着那一本记录本,看着上面离奇的文字,皱紧了眉头,“他们移花接木了,那个官员的女儿另有其人,也在昌平,只是到现在还没有抓到。警察厅的人可能心急了,所以想把你按头过去交差。”

“这些废物,一点本事没有,只会信口开河屈打成招,搪塞差事。”战北墨似乎怒起,将那记录簿摔在地上。

副将低声道:“少帅,我们审讯了那几个狱警,他们说,是被傅小姐授意,才敢对她下手的。”

副将看了陈以安一眼,话里的意思十分明显。

战北墨的脸上满是怒色,却有一分自持的冷静。他点了一下头,却什么都没说。

陈以安摸不准他的意思,傅苓如毕竟是警察厅厅长的女儿,傅家在昌平位高权重,如果他去找傅苓如的麻烦,不就是公然和傅家撕破脸吗?

这件事,不知道战北墨会怎么处理。

在医院休养了几天,战北墨便带着陈以安回了大帅府静养。

不过才到了下午,大帅夫人就气急败坏地跑来。

“太太。”

副将亲自守在门口,拦住了要闯进去的大帅夫人:“少帅吩咐了,即使是您和大帅来了,也不能进去。”

大帅夫人瞪了他一眼,扬起手,一巴掌就甩在了他脸上:“好啊,你跟了北墨几年,胆子大了是不是?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

她手上指甲尖利,在副将的脸上划出几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副将却岿然不动,仍死死地守在门前:“对不起,太太,我如今只听少帅吩咐!”

大帅夫人没有想到,会吃自己儿子的闭门羹。

她冷笑了一声:“他是不是真的把那个贱人带回来了?”

“那个贱人就这么有魔力,可以让他不顾得罪他老子,不顾得罪傅家,就敢闯进大牢里,还枪杀狱警?”

副将看着大帅夫人发飙,一句话也没有开口。

见副将不理会自己,门口的士兵又个个举着长枪,大帅夫人一个女流之辈,心里终究有些发怵。

她气得浑身发抖,冷笑一声:“哼,既然如此,那就等他老子回来了,再好好收拾他!”

外头的动静,陈以安不是不能听见。

她有些犹豫地看向战北墨:“你这样对你母亲,恐怕不太好吧。”

战北墨把芸红熬好的参汤捧在手里,用勺子搅了搅,氤氲出一团雾气。

他轻轻吹了吹,送进陈以安口里:“她现在偏听偏信,见面只会起争执。我正在搜集傅厅长的罪证,还是等时机成熟了,再见也不迟。”

他说这话时面上十分镇定,陈以安抿了一口参汤,忍不住皱起眉头。

将那一碗参汤都喝完了,陈以安觉得自己浑身都有点发烫。

这几天战北墨到底搜刮补品给她补身体,又请了最好的大厨,做得美味十分,陈以安觉得自己一边养伤,一边都要长胖几斤。

其实自从吃了回元丹以后,她的伤口愈合十分快速,且那些伤痕也变得越来越浅。就连医生都惊讶她的痊愈速度,陈以安当时只得干笑两声,说是自己体质惊人。

想不到一个回元丹竟能带来这么多好处,这么一看,两万金币也算不得太贵了。

“念梧,你怎么了?”

战北墨忽然低呼了一声。

只见陈以安的鼻子里忽然流出两行鼻血,他连忙一把按住陈以安的额头让她微微仰起头,一边大声喊:“芸红,拿毛巾来,再叫大夫过来!”

陈以安连忙制止他:“不用不用,我应该就是上火了。你这么一碗参汤一碗燕窝一碗老母鸡汤地补,就是神仙也扛不住啊。我现在身上都是外伤,又不是大病亏空了身体。”

何况她还吃了回元丹,这可真是营养过剩了。

听她这么说,战北墨才舒了一口气:“那明日减少用量,不吃这些参汤了。”

陈以安止住鼻血,见战北墨这几天替她忙前忙后端茶送水的,暗觉好笑:“怎么,少帅你这几天很闲吗?都不用去军营,也不用去办事厅了。”

战北墨低头看了她一眼,却抿着薄唇,什么也没说。

陈以安心知,这几天穿着军装来往出入的人很多,大约都是来给他递公务上的消息的。每天自己睡着之后,他便会起身去书房理事。

叫战北墨这么受累,她心中有些过意不去:“其实没关系的,我自己在家里养伤就好了,你还是可以去工作的。不然要是耽误了你的事情,我就不好意思了。”

“不耽误。”战北墨淡淡开口,“你顾好自己就是,不必想这些。”

说话之间,又有一个身着军装的男人走了进来,在外面站着:“少帅。”

就这么轻轻叫了一声,战北墨看见是他,摸了摸陈以安的头顶:“你睡一觉,休息一下,今天早上起得太早。”

知道他又有公务要忙,陈以安点了一下头。她这几天每天除了吃就是睡,都快把自己养成一头猪了。

这一觉睡醒的时候,天都黑了。

芸红掀开帐帘,面上有些愁容:“念梧,大帅让少帅和你一起去前厅。”

说完这句话,陈以安就听见皮鞋踩在地毯上的摩擦声。战北墨在家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套着深棕色的西服长裤。

他拿起衣架上的长风衣套在身上:“睡醒了?头痛不痛?”

陈以安摇摇头,就是睡得久了,有点晕乎乎的。

“我们过去一趟吧,好戏开场了。”

看见他眼里势在必得的讽刺之色,是许久没有在陈以安面前展露过的神情,她竟没来由地心里一惊,嗅到了几分山雨欲来的味道。

战北墨给她披上了一件厚实的外套,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了一个吻:“念梧,我绝不允许人动我的东西,包括女人。”

听他这句话,陈以安有些无语:“拜托,少帅,女人可不是用东西形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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