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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缘文学 > 美男王爷,求二胎!秦子沫容芷 > 125结局亦是新的开始
 
秦子沫的花轿绕着都城一圈,随后回到了王府之中。

经过一系列成亲必须进行的仪式,在快到正午的时候,一对新人方才牵着大红绸缎结成的红绳来到了正厅之中。

此时宾客们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当他们看到娶秦子沫的新郎官容芷居然是个风华绝代的美男子,一个个全都看傻了眼。

不是吧,这秦子沫的夫君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吃软饭的家伙,难道说外面的传闻是假的?

就在两个新人正要举行仪式的时候,外面突然传进来一个声音。

“皇上驾到。”一个听起来尖细的太监声在外面响了起来。

众人一听立马为耶律杰让出了一条通道,人更是跪到了地上,向着来人齐声大呼:”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家平身。”耶律齐的人未到,他的声音已经来了。

“皇上?他怎么来了?”有好事的暗自在那小声的嘀咕。

“对啊,皇上怎么会来?难道是王爷请来的?”不明就里的人开始大胆猜测皇上来王府的原由。

“你神经啊,秦子沫曾经是皇上的未婚妻,那是差一点就能当上皇后的人啊,怎么可能会自戳痛脚的去请皇上来观礼?搞笑吧你。”小声议论的人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哎,你还别说,你们难道忘记了,秦子沫可是皇上钦点的外交大臣,皇上对于她说不定有着特别的看法。”在一片疑问声中,总有一二个比较特别的言论存在。

耶律齐凑在这个时候赶来参加婚礼他这是想要干什么?容芷对于因为耶律齐的到来,而停止的婚礼进行式十分的恼火。他的目光不由的看向了已经从宾客们主动让出的过道中走来的那抹明黄身影。

“皇上,您怎么来了?”秦耀祖从当家的主位上站了起来,三两步就来到了耶律齐的面前。

“听闻秦爱卿的府内今日办喜事,朕与子沫也算是旧识,所以朕这次前来只是要向秦爱卿讨一杯酒喝。”耶律齐口中虽然说着场面上的客套话,可是暗地里,他的眼睛已经瞟向了秦子沫与容芷并肩而站的地方。

穿着一身红衣的容芷站在秦子沫的身边显得异常的和谐。此刻他的手直接握着秦子沫的小手,两人十指相缠,看上去十分的恩爱。

这个就是秦子沫所挑中的男人?耶律齐觉得容芷除了长得好看一点之外,根本就在他的身上看不到什么闪光点。她配他似乎有些委屈了。现在看他们两人的架式,应该是还没有拜堂成亲。说不定这也是一个契机。耶律齐可不管容芷是不是北齐国主的事,他更感兴趣的是秦子沫。

“皇上请上坐。”秦耀祖迎着耶律齐向他行了一个军礼之后,主动让出了他的主位。

耶律齐坐了下来,黑眸一扫站在大厅内外的文武大臣。这大周国绝大数的官员似乎已经被秦耀祖请来了。平南王府虽然只是一介武官,这人缘倒也是不差嘛。耶律齐扫视了一圈之后,把目光又落回到了秦子沫的身上。

“娘子,这耶律齐是不是纯心来捣乱来的?偏偏在我们拜堂之时突然闯了进来。”容芷对于耶律齐注视在秦子沫身上的目光,他看着十分的不爽。

“不会的,你别多心。”秦子沫浅笑了一下,用手紧了紧握住容芷的手指,对其以示安慰。

“对了,秦爱卿,你这位姑爷是哪里人氏啊?”耶律齐有些明知故问的端起了架子。

“回皇上,他只是一个爱我家女儿的普通人。”秦耀祖对于耶律齐突如其来的跑到他家来参加婚礼的事,还没有转过弯来,可是他的脑子在这个时候似是异常的清晰。他给出的答案就是把这个问题当成了球一般重新踢回给了耶律齐。

“哦,不过这拓跋氏一姓,朕记得在北齐国那可是国姓多少跟着皇族有些干系,他们的新任国君叫什么来着?让朕想想,对了好像是叫拓跋暮这个名字吧,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耶律齐盯着容芷的眼睛,似乎想要看出容芷的破绽。

“容芷。”容芷大方的向着耶律齐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反正婚礼在际,耶律齐就算是有所怀疑,只要他不承认又能如何?

“哦,那不是和北齐国的十二皇子同名吗?还是说,你就是北齐国的十二皇子殿下?”耶律齐一听到容芷的名字他的反应就极快。

“皇上不要说笑了,谁不知道北齐国的十二皇子拓跋容芷死于血煞门复仇之人的手上,我只是凑巧同名而已。”容芷这会儿打着太极。他就是不正儿八经的告诉耶律齐他就是北齐国的十二皇子那又怎样?

“呵呵,世间竟然会有如此巧合之事。”耶律齐笑了一声,显然容芷的回答,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那是自然。”容芷这睁眼说瞎话面不改色的功夫已经得十分的出神入化了。

“礼官,吉时快要过了吧?”容芷站在礼官之旁,无视耶律齐,直接就做出了提示。

礼官的目光不由的望向了耶律齐与秦耀祖的方向。

秦耀祖不想把一点点的小事无限的扩大,迟多生变。这皇上来意不明,他觉得还是暂且先让他坐一会儿观察一下再说吧。于是他示意礼官继续。

礼官得到了提示,他立马就喊起了嗓子。

“新人先一拜天地。”礼官大声的吆喝着。

秦子沫与容芷两个人同时向着一个方向拜去。

“二拜高堂。”

两人向着主位包括自己的长辈亲戚请礼。

“三,夫妻交拜。”

礼官的这句话一下子奠定了秦子沫与容芷之间的关系。

原本他们两个以为耶律齐会进行阻止,可是十分让人意外的,耶律齐居然在最后关头没有多说一句话。

就在礼官喊了一声:”把新娘子送入洞房。”之际。

从王府大门口走进来一个发如雪,一袭银衣飘然若仙的绝美男子。

银衣男子顺着宾客为耶律齐留下的通道,走近了秦子沫与容芷的身边。

“哗,好美的男子。”宾客看着银发美男那风华绝代不识人间烟火的样子,不由的失声的惊叹。

“这人是谁?他怎么进入王府好似入无人之境似的?”

“对哦,这人从来没有见过呢,怎么一个男子能生得这般好看的?”好奇宾客们的注意力已经全然被新进来的这名银发美男给夺去了。

秦子沫听着隔了红盖头外面宾客的骚动,从她们的只言片语中可以知道,这又是有个人走进来了。今天倒底是什么日子?怎么她成个亲都这么不安生的?秦子沫不由好奇的用手掀起了红盖头的一角,向外看了一眼,顿时她的整个人就完全的怔愣住了。她的手一用力,大红盖头直接就被她扯落了下来。

“你,你回来了?”秦子沫手中紧紧的捏着大红盖头,她的目光盯着向她缓缓走来的银发男子,多年来一直深藏在她的心里,挥之不去的梦魇场景仿佛就在昨日。

“你心里的那个人就是他?”简星辰的声音带着几分空灵,浅银色的眸子从容芷的身上划过之后,回落到了秦子沫的身上。

“是。”秦子沫点了一下头,这会儿容芷伸手握住了秦子沫的手,把她朝着他的身旁揽了一下,向着简星辰宣布着他的所有权。

谁知道简星辰只是淡然的对着他浅笑了一下,冷漠疏离的浅银色眸子只有在看着秦子沫时,才会显现出一丝的温度。

“这次我来是想要带走你的女儿。”简星辰向着秦子沫说出了来意。

“休想。”容芷可是把秦雨蝶宝贝得很,才舍不得把自己的女儿交到简星辰的手中。

“我会想出办法解开那情蛊。”简星辰面对着秦子沫如此说道,那神态与口气直接就把容芷给无视了。

“能解?”秦子沫问出这个问题,显然也是被简星辰所提出来的条件给打动了。

“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不过可以一试。”简星辰倒也不是一个喜欢夸大其词的人,说话的也比较实是求事,对于情蛊他确实没有万全的把握。

“哼,没有把握还敢跑来管我要女儿?”容芷这会儿见简星辰只是与秦子沫说话,他的心里憋着一股子火儿。这个简星辰比大周国的皇帝还可恶。容芷的目光不由的移向了已经安静地坐在首座上看好戏的耶律齐。

“喂,你小子是谁?咱孙女是你要就能给的吗?”秦耀祖这会儿面对眼前一来就管他要孙女的简星辰就没好感,他威严的对着简星辰怒喝了一声。

“爹爹。”秦子沫对着秦耀祖摇了摇头,秦雨蝶身上情蛊的事,总是在她的心里是块心病,如果简星辰能治好她的话,那么她也可以了了一件心事。

秦耀祖见秦子沫不要他插话,他冷哼了一声,坐回了椅子上。

秦子沫考虑了再三还是决定相信简星辰。为了她女儿的将来赌一把。

“随我来吧。”秦子沫招呼着简星辰向后院走去。

留下了满室不明所以的宾客们。

“王爷,那人是谁?”耶律齐这个时候有些好奇于简星辰的身份,那么一个风华到绝代的人,怎么可能会是默默无闻之辈?看秦子沫那样子好似与他非常相熟,这让他倒是对那人有了很大的兴趣。

“娘子,我不同意把蝶儿交到他的手上。”容芷跟随着秦子沫来到了后院,他的心里憋着一股子气。他非常讨厌这个简星辰,看着他那张不输于自己的俊脸,他有一种想要上去把他揍一顿的冲动。

“别胡闹,你知道蝶儿的情况,也知道情蛊的凶险。”秦子沫做为一名国医圣手,她花费了异常多的时间去研究情蛊之事,可是全都没有结果。现在简星辰说他要一试,纵然他无法解除情蛊之毒,那么以他雄蛊宿主的身份,一但蝶儿的雌蛊发作,那么也可有暂时解救之法。

容芷知道秦子沫说得在理,可是他的心里真的十分的排斥简星辰。要是真有那么一天,他要有这么一个比他还大的男子为婿,他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崩溃。

秦雨蝶原本在奶娘的怀中玩耍,秦子沫与简星辰回到东院的时候,她却是第一时间就从奶娘的怀中转过了头。

漂亮清澈的凤眸带着笑的看向了秦子沫身后简星辰。还没有等到简星辰靠近,她就在奶娘的怀中左右转动,一双胖胖的小手更是向着简星辰的方向伸了过去。

“咦。”秦子沫轻咦了一声,这丫头虽然不怕生,可是还从来没有见到她对一个人这么热情主动过。难道说这就是所谓的缘份?

她侧头看向了简星辰,发现原本冷漠疏离的简星辰在见到秦雨蝶的那一瞬间,居然嘴角浮起了一丝的浅笑,此时的简星辰似是被雪初融中的冰莲般美的圣洁无比。他向着秦雨蝶张开了手,从奶娘的手中接过了她。

“咯咯。”从秦雨蝶小小的身子里发出了愉悦的笑声。

“子沫,她我就带走了。”简星辰抱着怀中的秦雨蝶用手轻抚了一下她的额头,此时的秦雨蝶还一脸傻笑,完全不知晓她的一生便已经由天注定了。

“慢着,要是你解除不了情蛊怎么办?”容芷看着简星辰那淡然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想要挑衅对方一下。

“等她十六岁成年之时,无论情蛊是否解除,我都会把她送还回来。”简星辰的脸上带着冰冷的表情,他向着秦子沫点了一下头之后,便怀抱着秦雨蝶飘然离去。

“容芷,咱们的女儿应该会幸福的吧。”秦子沫看着简星辰那抹离去的素白,喃喃自语了一声。

“我是不赞成让那家伙把咱们的女儿抱走的,但既然是你同意了的,我也不好反对。”容芷把秦子沫揽入了怀中,让她的头靠着自己的胸膛,继续说道:”不过看得出那人是个严谨之人,应该不会亏待咱家女儿的。”

“那你方才还这么小气?”秦子沫用手紧捏着容芷的前襟,他方才可是没有少针对简星辰。

“哼,一来就搅和了我们的婚礼,还夺走了我女儿的养育权,说他两句怎么了?条件许可的话,我倒还是想揍他一顿。”原来容芷先前表现出来的针峰相对,那是他故意为之的。他由此发泄心中的怨气。

“你呀。”秦子沫手握成粉拳,轻轻的捶了容芷一下。

这会儿容芷看着秦子沫对其撒娇,心里一时间受用得很。他双手一下子把秦子沫打横抱了起来。

“呀,你干什么?”秦子沫惊呼了一声,为了不让自己掉下来,她赶紧用双手环住了容芷的脖子。

“娘子,我想了一下觉得还是把洞房花烛提前吧。”说完之后容芷抱着秦子沫便向着由秦子沫闺房改成的新房走去。

“这怎么可以,外面还有这么多的宾客在呢。”秦子沫被容芷直截了当的话给弄红了脸。她心里道,哪有人才拜完堂就急着洞房的?按礼数他应该在前厅招呼客人的。

“你担心这个干什么?他们吃了喜酒自然便会走的。”容芷可不听秦子沫的,他这会儿已经门都进了。

“可是还有皇上在呢。”秦子沫想起了他们婚礼正在进行时第一个来捣乱的罪魁祸首。

“管他呢,你又不是朝堂命官,他哪能管得这么宽?”容芷脚步未变,而见到他们两人直奔新房的下人纷纷向着他们两人行礼。

“你能不能走快一点?”秦子沫用眼睛的余光看着一大片自己院子里的下人向他们跪拜行礼的样子,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钻。这下子可糗大了,哪有人成亲才拜完堂就直奔主题的?明天她可以预见,城里的大街小巷一定会疯传他们这件事。想要劝阻容芷,现在看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如今她只求能快些进房,避开这些探视的目光。

外间大厅内。

秦耀祖已经招呼着前来祝贺的宾客入席。在询求了耶律齐的意思之后,秦耀祖让耶律齐坐在了他们的主桌之上。

“王爷,这新郎官儿怎么还不出来敬酒啊?”耶律齐用一只手把玩着酒杯,而另一只手则是轻敲着桌面。看上去似是在想着什么心事。

“已经派人去催了。”秦耀祖手心里捏着一把汗。这皇上自登基以来从不显露出与哪个大臣有过份亲近之举。今日怎么就破例了?这不仅人来到了他王府作客,还带了贺礼,更夸张的是,他居然还屈尊与他们一起同桌吃饭。这太反常了,难道这其中有诈?

不过,今日是大周国的官员们参加得最奇特的一场喜宴。

婚礼进行了一半皇上居然亲临了,而且在这对新人好不容易在吉时之内交拜完毕,更奇怪的事发生了。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个如嫡仙般的人儿,一开口就要带走秦子沫与容芷的女儿秦雨蝶,话说这人是不是来捣乱的啊?可是最奇怪的是秦子沫居然没有反对对方带走自己的女儿,反而是带着他去了后院。这下子引得一众宾客们都起了想听八卦的念头。

直到耶律齐吃完酒席,这容芷居然一次也没有出来敬过酒。耶律齐使了一个眼神给自己身边的一个侍卫,侍卫会意,在宾客离席最乱的时刻潜入了王府的后院。

随后没过多久那侍卫又在耶律齐的身边出现,在他身边咬了一下耳朵。

“走,回宫。”耶律齐从主桌上站了起来,随后摆起仪仗浩浩荡荡的回他的皇宫去了。

简星辰抱着秦雨蝶出了王府之后,便坐上了他雇佣的一辆马车。低头看着怀中睁着无邪大眼睛看着他的秦雨蝶,他不由的用手轻轻碰触了她的粉嫩脸颊一下。手下的质感丝丝滑滑软软地,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与一个小婴儿相处。

“爷,咱们现在上哪去?”外面的车夫询问简星辰的去向。

“上雪莲峰吧。”简星辰思考了一下,做出了一个决定。

“好咧。”马车夫兴奋的挥舞了一下鞭子,马车顺着官道一路的向前独行。

“秦雨蝶?”简星辰从秦雨蝶的颈脖中拿出了一条长命金锁,上面俨然刻着秦雨蝶的大名。

秦雨蝶这会儿睁着好奇的眸子看着简星辰,突然她向着简星辰伸出了手,肉肉的小手一下子就拍打到了简星辰的脸上,发出了一声脆响。

“咯咯。”秦雨蝶似是发现了好玩的事物,她的一双小手可劲的挥舞着,像是还要打在简星辰的脸上。

“丫头,这么不乖,可是要打屁屁的。”简星辰躲着秦雨蝶的一双魔爪。可是秦雨蝶这小家伙却是越玩越开心,其中一只小魔爪居然捞住了简星辰垂于身前的一缕银发。死命的拽了一下。

简星辰的眉头一蹙,赶紧掰开秦雨蝶的手把自己的那缕银发给解救出来。只是在那小掌心里已然躺着几根被揪下来的银发。

“丫头还真是不乖呢。”简星辰无奈的瞟了一眼被揪下来的银发,看来秦子沫养的这个女儿也完全不是一个好省心的。看着秦雨蝶天真无邪的笑脸,简星辰的火一时之间倒是发不出来。

赶了半天的路,在天黑之前简星辰带着秦雨蝶进入了一座城镇。

此时,他们离开王府已经过了两个时辰。秦雨蝶许是饿了,她睁着水雾般的大眼睛开始努力哭起。

简星辰看着怀中嚎啕大哭的秦雨蝶,小包子般的脸都哭得皱了起来。

“停车。”没等马车夫停稳车子,简星辰已经抱着秦雨蝶从车上直接跳了下来。”在这里等我。”

简星辰先是站在路中央,只见他的耳朵动了几下。便抱着秦雨蝶向着一个方向前行。不一会儿飘渺的身影就落到了一户人家院中。

从敞开着的房门内传出了一阵婴儿的啼哭声。简星辰没有丝毫犹豫的直接走了进去。

“你是谁?想干什么?”屋子的男主人见到简星辰立马就全身戒备的护在了自己的娘子面前。

简星辰看着坐在坑头上年轻的妈妈,此刻她的手中正抱着一个婴儿在喂奶。

“哇哇哇。”秦雨蝶的小鼻子闻到了奶香,整个人立马就不安生的啼哭了起来。

“你的孩子饿了吗?”年轻的妈妈从来没有见到过像简星辰这般风华绝代的男子,她微红着脸看着简星辰怀中抱着的小小婴儿猜测的问道。

简星辰向着对方点了一下头,走时他没有料想到秦雨蝶需要哺乳这事。要不然,他会带着奶娘一起走的。

饿了的秦雨蝶这会儿已经到了有奶就是娘的状态。她大口大口的吮吸着年轻母亲的乳汁,红扑扑粉嫩嫩的小脸这会儿也有了笑颜。那可爱的俏模样直看得那个年轻母亲嘴角微扬。心想这个孩子倒是个难得一见的漂亮小人儿,就如同她的父亲一般。

喂饱了秦雨蝶,年轻母亲把她还到了简星辰的手中。

简星辰接过秦雨蝶道了一声谢,那双与众不同的银色眸子则是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的母亲。

“你的孩子喂都喂了,你还想怎么样?”站在一旁的年轻父亲看到简星辰这个样子,则是把自己的妻子拉到了身后,一副十分防备的样子紧张的面对简星辰。

“一年一千两工钱,负责当她的奶娘,若是愿意的话明天天明之时可以收拾行李到镇上最大的那家客栈去找我。”简星辰对着年轻的母亲点了一下头,随后便离开这间简陋的小屋。

等简星辰走了之后,年轻的父亲这才惊叹了一声:”一千两工钱?娘子我不是在做梦吧?”

要知道以目前老百姓生活的行情,一百两银子就已经够他们生活一年了,这一千两放到哪个普通家庭里都已经可以算得上是一笔巨款了。

“相公,那孩子真可怜。”年轻母亲倒是没有年轻父亲这般市侩,一个大男人无奈的带着一个小婴儿,让她联想到了一个凄惨的画面,那小婴儿的母亲一定是出了事故了,要不然哪有随便一个母亲就能把这么小的孩子给放手的?

“娘子,这事你看着办吧。”年轻的父亲虽然惊讶于简星辰开出的天价工钱,可是也没有冒然的替自己的妻子拿主意。因为这事归根到底还是要他的妻子同意去做才好,再说了他家的溪河还指着他母亲喝奶呢。

“相公,反正我的奶水多,要不咱应承下来,赚的工钱等溪河长大了,也好给他说一门体面的亲事?”年轻母亲倒也是一个有头脑的人,她已经开始给自己的儿子盘算了,就连若干年后她儿子娶亲一事都已经规划好了。

“好,还是娘子想得周到。”年轻父亲看着躺在热炕头上的自家儿子,心里对于妻子的提议十分的满意。”那明日咱收拾一下东西,去找那位爷儿。”

“嗯。”年轻的母亲应了一声,把床上的儿子抱了起来。

简星辰带着秦雨蝶如同幽灵一般回到了初下的马车旁。

“今晚投宿这里最大的一家客栈。”简星辰向马车夫下达了命令,他则是抱着秦雨蝶回到了马车里。

低头,简星辰看着吃饱喝足了的秦雨蝶,此刻这个小家伙早就已经闭上了眼睛睡觉了。看着秦雨蝶可爱俏丽的小脸,简星辰不由的用指尖轻抚了一下她嫩嫩的脸颊。

“你倒是清闲。”简星辰感叹了一声,然后他拉下了秦雨蝶包裹在身上的小毯子,解开小小粉色的衣服,简星辰赫然在她的左脸之上见到了那朵桃花印记。果然,雌蛊离开了秦子沫那个有情人,转嫁到秦雨蝶的身上便已经发作了吗?简星辰不由的解开了自己的衣襟,胸前那片冰肌玉骨之上,位于左胸的部位,也赫然印着一朵桃花的印记。

雪峰之巅,是北域山峦最高之处。常年积雪凝冰,由于气温偏低,自半山腰以上,就少有动植物活动,然其山顶几乎已经人兽绝迹。

不过今日奇特的是,在雪峰山顶平地的最高处,正有一抹绚丽红色小点正在那片白雪皑皑的平地上移动着。

“师父,好讨厌,这么冷的天还派我出来采药,就光知道欺负人家了,他怎么不派溪河哥哥出门采药啊?”

近观之下那抹红色小点是个精致漂亮的小女娃,年纪看着约摸十四、五岁的样子,此刻她正嘟着嘴儿一步一个脚印的认命向前走着。

等她来到一处绝崖之前她的身影停了下来,一双漂亮的凤眸四下转动着看了一圈,终于被她发现在那绝崖峭壁之上盛开着一朵几乎与周围雪冰融为一体的碗大雪莲。

“咦,看来师父料得不错哦,这雪莲似乎马上就要开花了。”红衣少女蹲在绝崖之下,看着长在山壁上的那朵碗大雪莲正准备开花。她的手中早就握住了一缕红色灵绡,整个灵绡由冰蚕丝织成,坚韧无比,只要她的灵绡出手,便能如同隔空取物一般把那生长的山壁上的雪莲给采摘下来。这会儿她甚至解开放在身后的包袱,从里面拿出了一只精致的玉盒,这玉盒可不是凡品,只要是把刚采摘下来的灵药放入其中,就能完全的锁住灵药的药性,不管是存放于玉盒里有多久,要用的时候拿出来就想是昨天放入玉盒中的一样。

“啊,差点就忘记了,师父说过雪莲已达千年,性已近妖,在它的周围肯定有异兽守护,看来得布下阵法才行。”

红衣少女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从包袱中拿出了一套阵旗。她把阵旗按照五行八卦的方位分别插在了自己想要摘取雪莲的位置。

“嗯,这样就放心多了,安全绝对有保障。”红衣少女不由小得意的挑了一下眉稍。师父说她学什么都懒,可是就是对于阵法这一个东西,却是有着无比的学习欲望与好奇心,算是完全得自了师父的真传。要不然师父也不会让她这个只有三脚猫功夫的丫头来采摘极品灵药。

红衣少女耐心的待在山壁之下,目光紧紧的盯着上方的雪莲花。那如冰雪一般的雪莲花迎着阳光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就如同最美丽精致的艺术品,散发着一股幽静素雅的气息。

“好了就在这一刻。”红衣少女见到自己紧盯着的雪莲已经绽开花瓣,手中的红色灵绡一瞬间向上掷去。

不过想要在雪莲花绽放的同一时间把它采摘下来的,还不止红衣少女一个,从雪莲花旁边白雪覆盖下的一块雪地突然拱起,瞬间破雪而出了一条玄黑色大蛇,它张着碗口大的嘴向着雪莲一口咬去。

“畜牲,你敢。”红衣少女一看急了,她把内力运于腕上,透过手腕的力量加持到灵绡之上,灵绡顿时像是活了一般,系着铃铛的一头一下子圈住了雪莲的根部,然后用力一收,千年雪莲便如琼花一般顺风而落。

赤红大蛇见到嘴的灵药被夺,一双幽绿色的眼睛顿时冒露凶光,粗大的蛇尾一扫山壁,借着那点推力居然笔直的向着山壁下的红衣少女夺面而来。

“哼,凭你也敢伤我?”红衣少女娇喝了一声,已经收回手的灵绡骤然的再次飞掷而出。这回灵绡是带着旋转的弧度向着赤红大蛇的粗大蛇身席卷而去。在接触到赤红大蛇蛇身的那一霎那,红色灵绡便已经把它结结实实的缠了一个紧。

红衣少女见自己手中的武器已经缠上了赤红大蛇,此时此刻她也绝对没有手软。手腕一用力运于掌心的内力顺着灵绡飞快传输到了赤红大蛇身上。赤红大蛇受痛之后狂性大发,它疯狂扭动着如成年男子大腿粗的身子想要挣脱红衣少女手中的灵绡,而那张腥红的大嘴更是极其夸张的向着红衣少女的咽喉咬来。

“真恶心。”红衣少女嫌弃的撇了一下嘴儿。她的身影在赤红大蛇还没有向她咬来之时,已经一个错步闪避到了她所布下的法阵外。手腕的力量一松一放,直接就把那条赤红大蛇给丢在了阵中困。

“好了,大功告成,回去可以向师父交差了。”红衣少女拍了拍装有雪莲的玉盒子,脸上露出了甜甜地笑容。

“师父,我回来啦。”采了雪莲的红衣少女回到了雪峰山的一处洞府前。人还没有进门,便已经大叫出声。

“蝶儿,为师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女孩子举止要文雅。”一个清冷的声音从洞府中传了出来,接着一个月白色的身影出现在了洞府门口。

那是一个以冰雪为容,玉为骨的清冷男子,一头银白色的长发被随意的盘起只留有几缕银丝随风飘荡,一只墨玉色的簪子斜斜的插在了他的脑际与他的银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有着如月光般倾世的容貌,却处处透着一股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漠疏离。这个如冰玉般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带走秦子沫女儿秦雨蝶的简星辰。

岁月在他的身上似乎没有多做过一分的停留,他的容貌亦如十数年前一般年轻,只是那双银色的浅眸却是沉淀了太多的东西,深邃的让人无法一眼看透。

而那红衣少女想必你们也猜到了,就是被带走的秦子沫的女儿秦雨蝶。

“师父,蝶儿差一点就回不来了。”秦雨蝶说完之后,身形很快的扑向了那抹月白色,并且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了简星辰的腰身,小脸像是猫咪般的轻蹭着,感受着透过那月白色长袍下传递而来的温暖,以及只有师父身上特有的清幽莲香。

简星辰听了秦雨蝶的话,轻蹙了一下眉头,他只有在面对秦雨蝶时,那冷漠疏离的表情才会有所松动,此刻他的嘴角带着一丝无奈,如冰玉般的指尖轻轻的滑过秦雨蝶如墨般的秀发最终落在她的背后轻轻地拍了几下。这个自小由他拉扯长大的丫头,他自然是十分的了解其心性的。从她口中说出的话,能听的只有一半,其余的都会存在着几分的夸大。

“师父,你不疼蝶儿。”秦雨蝶在简星辰的怀中撒了一会儿娇后抬起了小脸,她微嘟着嘴表现出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为何这般说?”简星辰自认自己的性子虽冷,可是对于这个丫头,他倒是从未曾用过他对待别人一惯的冷漠方式。

“哼,师父就会把苦活累活脏活儿都丢给蝶儿去做,自己一个人躲在丹房里不出来,我不管,师父这次一定要补偿我。”秦雨蝶边埋怨边撒娇的说道。

哦,是为了这事啊。简星辰的心里不由的微微轻叹了一声。这些年他一心扑在了研究怎么解除情蛊之毒的方法上,对于秦雨蝶的管教倒是疏忽了一些,大部位的时间都是由他当初请的奶娘代为照顾的,他只是从旁教了一些武功心法,与奇门遁甲之术给她。不过没有想到的是,这丫头对于武功一途没有丝毫兴趣,却是对于阵法有着与她母亲一般的独特天赋。小小年纪就能研制出具有自己独特手法的法阵,困敌之阵就连他这个师父都要花上许久才能逃脱。这也就使得他在研究的关键时刻放心让她独自外出采药的原因。

不过孩子毕竟是孩子,他可以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对于亲情的渴望。只是他的性子一向冷惯了,对于没有让她在其父母身边长大这件事上,他对她存在着一份愧疚的心理。出于对她的补偿,他耐着心思问道:”那蝶儿要为师怎么补偿?”

“师父,先进来。”秦雨蝶把简星辰拉进了洞府之内。

“你先闭上眼睛,我没有说允许睁开你可不许睁开啊。”

“好。”简星辰应了一声,静静地站在了原地。

秦雨蝶抬头看了一眼简星辰的高度,并且用手比划了一下。

哎,她与师父的高矮比率还真是不协调啊,师父做什么长这么高呢?就算她踮起脚尖儿,都没有他的下巴高呢。

左右看了看,她走到边上搬了一张小凳子过来放在了简星辰的面前。

简星辰的耳朵听着秦雨蝶的动静,这丫头搬张凳子过来干什么?

秦雨蝶双脚踩上了凳子。看了看现在她与简星辰之间的距离。呵呵,这下子她比师父都要高了呢。

漂亮的凤眸这会儿居高临下的俯看着简星辰完美无缺的俊颜。她觉得有件事很奇怪,为什么她小时候见着师父就是这个样子,而她一晃眼都已经十四岁了,为何他都一点也不显老呢?难道师父真的是外人所传说的那样是仙人吗?秦雨蝶觉得自己有必要再与师父拉近些距离观察观察。

目光一路滑过师父那银色英挺的剑眉以及下方紧闭的浓密睫毛,看着那如玉瓷般光洁细腻的肌肤秦雨蝶忍不住感叹,师父的肌肤怕是比很多女人都要来的白皙细腻。接着她的目光再往下,最终落到了那张如涂了蜜般的淡粉薄唇之上,那完美的唇形泛着一层诱人的珠光。秦雨蝶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她的心脏也在这个时候跳得异常的迅速凌乱。而她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简星辰的粉色薄唇之上,心里骤然的升起了一股渴望想要知道那诱人唇色温度的想法。

秦雨蝶向来都是行动派,脑子里想到了什么,她就会赴之于行动。她的唇已经快过她的大脑,先行一步的吻在了简星辰的薄唇之上。透过自己温暖的肌肤,她感觉到了师父那带着微凉的体温。

简星辰在秦雨蝶吻上他的一瞬间骤然的睁开了眼睛,接着他的手掌也快他脑子一步的迅速把秦雨蝶推离。秦雨蝶一下子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跌倒在了地上。

“师父。”秦雨蝶愕然的昂起头看向了简星辰。

简星辰此刻正冷冷地俯看着秦雨蝶,他的全身都透出一层拒人千里的冰凉气息。那一瞬间让秦雨蝶觉得很陌生很陌生。师父一向对她疼爱有加,从来就没有高声凶过她一句,更不要说是如此冷淡的态度了。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吻而已吗?师父要是不乐意,她大可以给他道歉就是了,何至于要如此对她?

“绝对不允许有下次。”简星辰交待完这句话后,转身走向了丹房的方向。

秦雨蝶此时满腔的热情似是被人用冰水瞬间浇熄了,她从地上站了起来,愣神的看着简星辰那月白色的身影消失在了丹房门内。

简星辰走入丹房之内,冰冷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松动,他用他如同冰玉般的手指轻轻的抚过带着微凉的薄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秦雨蝶那个热情小姑娘的烫人体温。她怎么会想到吻他的?难道说这些年他做得不够好吗?还是说他在某些方面对她有了暗示?不可能,他对她的教育一直是以长辈自称的,他对她也从未有过别样的心思。难道是情蛊的毒发作了?可是为何他没有感觉?不过方才他是不是对她太严厉了些?他从来没有如此对待她过。

“蝶儿,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对了你见过师尊了吗?”从秦雨蝶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年轻的声音。

秦雨蝶回头,见到了与她一同长大的奶娘的儿子王溪河。

“溪河哥哥。”秦雨蝶被简星辰推离摔跤,心里十分的委屈,她一下子扑入到了一奶同源的林溪河的怀中寻求安慰。

林溪河虽然生于平民之家,可是他的娘却是那村里方圆百里之内最漂亮的姑娘,因此他的相貌倒也是生得唇红齿白仪表堂堂。再加上常年习武的关系,他的体魄更是发育得比同龄的少年更为壮实高大,这走在街上决不会比寻常的少爷公子差。甚至在这附近有不少未婚待嫁的姑娘都暗自倾心于他,只是这小子的心根本就不在别人的身上一心只在他的小师妹身上。

简星辰在房间里思考了再三,最终决定出来安慰一下秦雨蝶这丫头,只是他才打开丹房的房门,映入他眼帘的便是秦雨蝶与王溪河相拥的一幕。红衣少女与蓝衣少年一个娇艳无双,一个伟岸无比,两人从他的角度看上去像是一对金童玉女般的登对和谐。不过这画面在简星辰的眼里却觉得异常的刺眼,在他们还没有发现他时,他快速的闪避到了一旁,把丹房的房门重新关上。简星辰用右手轻轻的捂着左胸的心脏位置,那里感觉似有隐隐地痛。是蛊毒发作的症状吗?简星辰随手拿了一颗丹药吞入了口中,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药效发作。只是眼睛虽闭上了,可怎么也抹不去方才他看到了画面,嘴角不由的浮现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蝶儿,怎么了?是什么事让你哭得这么伤心?是没有完成师父要你完成的任务吗?没关系,不哭,不哭,有我在,我帮你完成。”王溪河轻拥着秦雨蝶,感觉到自己的胸前热热地一阵湿意,就知道了秦雨蝶正在哭泣,于是连忙的安慰。

“不是为了这个。”秦雨蝶用手抓住王溪河的衣襟,使劲的用力抹了抹自己的眼泪鼻涕。

“那是为何?”王溪河一时半会倒是猜不出来了。

秦雨蝶这会儿抬起了泪眼朦胧的凤眸,对着王溪河说道:”是因为师父,师父他讨厌我了啦。”

“啊?怎么会?师父不是一向最疼你的吗?他怎么会讨厌你?”王溪河觉得秦雨蝶说这话真的是十分的奇怪。平时师尊对于秦雨蝶的疼爱,他和他的父母亲可是真真切切地看在眼里的。要说别人会讨厌秦雨蝶他还会信,可是那人绝对不会是师尊。

“哼,你不相信就算了。”秦雨蝶推开王溪河,她转头望向了丹房的方向。透过那道房门,她似乎可以见到师父那抹清冷孤独的月白色身影。左胸的位置在这个时候猛然的传出一阵剧痛,她痛苦的用手捂着胸口的位置,慢慢地倒了下去。

“蝶儿。”在晕迷前的一刻,她的耳边传来了王溪河焦急的惊呼声。

王溪河接住了秦雨蝶骤然倒地的娇躯,在这一刻他的眼睛里有的是对秦雨蝶关切的眼神。他横抱着秦雨蝶来到了丹房门口。

“师尊,师尊,快开门,蝶儿晕过去了。”王溪河几乎是用吼的在丹房的门外大喊。

“吱呀。”一声,丹房的房门很快便被打开。简星辰的月白色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他的目光落在了秦雨蝶的脸上。

“怎么回事?”若珠玉落盘的声音中透出了一分连主人都没有察觉的急切,只是一瞬间如冰玉般的手掌已经握上了秦雨蝶的手腕。

简星辰的眉头微微的蹙起,他看着秦雨蝶惨白的小脸,以及在晕迷中都不忘捂住胸口的小手。

“给我。”果断的从王溪河的手中夺过了秦雨蝶娇软的身子。简星辰直接抱着秦雨蝶进入了丹房之内。

王溪河想要跟进去,可是简星辰却是在第一时间把门给关闭了。

“师尊。”王溪河呆呆地站在丹房外的门口前。他握紧了拳头,想要用拳头去敲门,但是他还是忍住了冲动。

简星辰抱着秦雨蝶来到了位于丹房内侧他专属的寝室,这里是专门供他休息用的房间。

看着秦雨蝶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他的眉头就蹙得更紧了。

为了确认是不是蛊毒发作,简星辰待放平了秦雨蝶的身体之后,随手点了秦雨蝶的睡穴。在确认秦雨蝶不会在半途醒来后,他解开了秦雨蝶上半身衣襟的扣子。十四岁的女孩子,胸部已经发育得很完善了。

当简星辰浅银色的眸子盯着秦雨蝶胸口看的时候,那如冰玉般的脸上还是泛起了一丝薄红。简星辰你在想什么?眼前的她只是一个晚辈而已,你应该保持着一颗医者的平常心,像是对待别的病人一般对待她。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让她扰乱他的呼吸,干扰他的情绪。

简星辰闭上了眼睛,在深呼吸了一次之后,再睁开眼睛,银色的浅眸里,已然是一片平静。他看着秦雨蝶胸前那朵妖异的桃花,此时原本五片的粉色花瓣已经其中一片的二分之一花瓣被染上了如血般的鲜红色。

如冰玉般的指尖轻轻的抚上了那半片已经变了色的花瓣,简星辰不由的喃喃自语道:”难道情蛊的毒真的发作了?”

他的目光不由的移到了秦雨蝶柔美的脸上,看着她就连在睡梦中都蹙起的秀眉,如冰玉般的指尖不由的抚了上去,轻轻地为她抚平那抹皱褶。

情蛊在秦雨蝶的体内已经静静地呆了十四年,这十四年期间,她只要不对他产生别样的心思,这情蛊的毒一般就不会发作。这种状态一直会持续到她十六岁生辰那日,情蛊之毒才会首次发作,那时也正是解蛊的最好时机。现在,太早,他的解药还没有配齐。他答应过秦子沫要把一个完整的女儿还给她的,他不想食言。可是,现在这局面已经无法受他的控制了。简星辰只要想到事情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他的眉头就又不由自主的蹙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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