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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缘文学 > 美男王爷,求二胎!秦子沫容芷 > 050踏雪红梅
 
门外煞风景的响起了一阵的敲门声。

“小姐,小姐。”春兰焦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而屋内容芷此刻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是听着那声声敲门之声,他又不能不管,权衡再三他低咒了一声,起身把衣服穿好,然后把秦子沫的肚兜与亵衣拉好抚平。快速的在秦子沫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对着她说道:“明日我在城东等你,记得要来看我。”

“唔。”秦子沫还没有恢复过来,她随意的点了一下头应了一声。

“小姐。”这个时候,春兰的声音已经一声高过一声了。

“记得想我。”容芷不舍的又是在秦子沫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只见得人影一闪,身影如鬼魅一般的消失在了原地。

春兰这时已经在门外敲打了好一会儿。秦子沫匆匆披了一件衣裳,就去门口打开了门。

“春兰,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秦子沫打了一个哈欠问道。

王府屋檐之上,容芷与一个黑衣人相遇。

“主子。”龙三向着容芷行了一个礼。

可是容芷二话没说,直接一脚踹向了龙三的身上。在他的脚尖离龙三的面前还有三寸距离的时候,龙三自觉的一个燕子翻身从屋檐飘落到了地上。

“没用的东西,连个女人都看不好,要你何用?”容芷火大的狠狠瞪了自己的手下一下。本来他就能得到他心爱的女人了,可是这事完全被派出去引开春兰的龙三给搞砸了,这怎么能不叫他着恼?

“主子,那女人的警觉心可不一般呐。”龙三这是有苦难言,他已经尽力引她出来了好不好?谁知道她半路上似是查觉了他的用意,径直又回去了。看着主人这副样子,龙三在想,主子发这么大的火,是不是他坏了他的好事啊?完了完了,龙二那家伙坏了主子的事,可是花了两天才从崖底自己爬上来的,这回他犯了事,不知道主子会怎么罚他啊?

“罚你足不沾地清扫三月的茅厕。”容芷气得一拂袖子,赶回自己城东的自家院子去了。

只留下龙三在黑夜中凄凉的惨叫,“不要啊,主子。”

可是回给龙三的却只是满天的星斗,与那呼啸的北风。

秦子沫早上醒来,只觉得自己好似做了一个充满了迤逦之色的梦。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咦,扣子怎么没有扣好,然后在她指尖要扣上衣扣之时,发现了点点红梅。

只是想起夜间容芷那幽怨的眼神与那片又被迸裂的狰狞伤口,秦子沫的心里对于他又有着几分的牵挂。看来今天她得去看看他才行,要不然以他这个样子,这后背上的伤什么时候才会好?

不过出门之前,她带上了拓跋焱给她的黑玉断续膏,也许容芷用得上。随后她又花了一点时间,把她答应母亲的企划书也写好,然后嘱咐春兰交到大夫人的手中。

这才带着春兰走出了东苑。秦子沫估算着这次出门不知要走多少路,所以并不打算步行,而是选择了坐轿。她在轿子里一路看过了沿街的风景。终于在城东某宅院前发现了两只与众不同的石狮子。

“停下。”秦子沫在轿子里叫住了轿夫,轿夫停稳了轿子,春兰掀帘扶着她出轿门。

应该就是这里了,秦子沫转头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与容芷跟她说的完全吻合。

她缓步走上了这所大宅院的台阶,抬头,怡情院三个大字映入她的眼底。

“小姐里面请。”龙三大老远已经看到了秦子沫,心里直呼着,哎哟,他的神呀,这位大小姐总算是来了,她要是再不来,估计他又得多扫三个月的茅厕了。

面对热情的有些过头的护卫,秦子沫诧异的多看了他一眼。

而站在她身侧的春兰也特意的多看了龙三一眼,这个身影好眼熟,很像昨儿个夜里把他引出去的黑衣人。

龙三迎着春兰的打量,他眼观鼻,鼻观心,一点也没有露出慌张或是别的什么异样情绪。开什么玩笑,他昨天可蒙着脸的,她应该看不出他来。不过他看着春兰心里还是恨得牙痒痒的,话说要不是她昨夜里中途回去,那他也不会被罚扫茅厕不是?呸,还得脚不沾地的扫,亏主子这脑袋瓜子想得出来。龙三越想越悲剧。

“到了,小姐请。”龙三带着秦子沫来到了容芷的寝室前。

春兰想要跟着秦子沫进去,可是被龙三拦在了外面,“我家主子只允许小姐一个人进去,你还是在外面等吧。”

开什么玩笑,要是让这个大灯泡女人进去,那他还要不要活了?所以春兰是绝对不能让她进去的。

“小姐。”春兰不知道秦子沫来这里见什么人,可是不让他进去,总觉得有些不妥。

“没事,春兰你就在外面呆着吧。”秦子沫对着春兰点了一下头,在容芷这里,她不会出事的。

“是,小姐。”既然秦子沫如此说了,春兰也不好反驳于她,中得留在了外间。不过他还是小心叮嘱了她一声:“若是小姐有事,可大声喊叫,春兰就在外面候着。”

“嗯,知道了。”秦子沫听着春兰的话,心里一暖,冲着春兰笑着点了点头,春兰这个人还真的是靠得住。

“小姐,您还是快点进去吧,主子怕是等不及了。”龙三见秦子沫迟迟没有进去,心里那是一个急啊。

“我知道了。”秦子沫转身走向了里间的寝室。

才刚踏入门槛,秦子沫便被整个房间里张扬的黑与金相间的摆设给吸引住了目光。这个容芷倒是奢华得可以,不光是马车是镶金带银的,就连这房子的布局也是如出一辙。

还未走进里面,就从里间传出了容芷的谩骂声:“龙四,你个混蛋,是不是也想要和龙三一起去扫茅厕了?动作这么粗鲁干嘛?知不知道很痛啊?”

“主子,你要是敢再擅自偷溜出去,我保证,下回我给你上药,比这次还痛。”龙四说完还不忘下死手的用力按在了容芷后背的伤口之上。

“靠。”容芷咒骂了一声,他现在还指望着龙四把他后背上的伤口早些治好,所以现在对龙四也只是口头上骂骂而已,实际上对他有些无可奈何。

“谁?”龙四在秦子沫走进之时,已经警觉的护在了容芷的床前。

当容芷看到站在屏风处的秦子沫的身影时,那双勾人的凤眸不由的刷的一下变得晶亮无比。

“娘子。”娇媚的声音已经喊了出来。

那甜腻的声音直听得龙四差点就甩了手中的东西。他的眼睛从自家主子的身上移到了站在屏风处的秦子沫的身上。难道让自家主子心心念念的女人就是她?

秦子沫听着容芷那声娘子,迎着龙四传递过来的疑惑目光,她的脸上微微有些红。

“娘子,过来,我要你给我上药。”容芷一听那声音就是完全的撒娇味道,接着他用脚踹了一下龙四的屁股,对着他的后背说道:“你可以滚蛋了。”

龙四光注意传说中主子的女人了,没有料到主子会在背后搞偷袭,一下子屁股被踹了一个正着,不过好在他的功夫也不弱,只轻身向前一跃,便已经卸去了八分力道。

回头他恶狠狠地盯了容芷一眼,直看得容芷背后发凉。

容芷想到他今后的日子还要落在龙四的手里,不由直接就拽住了秦子沫的手臂撒娇道:“娘子,以后还是你帮为夫来上药吧,我还是喜欢你柔软的小手摸在我背上的感觉。”

龙四看着自家主子那没脸没皮的样子,直接飘着走出了寝室。他不要再呆在那里了,再呆下去,他的鸡皮疙瘩都要掉满地了。真没有想到自家主子会有这样的一面,果然热恋中的男女,都不会太正常。

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走到外面的时候看到了站在那里的春兰与幽怨的站在一旁的龙三。按理说以春兰的那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样子不可能引起龙四的注意的,可是龙四就是忍不住的多看了他两眼。

“龙四,主子现在心情指数怎么样?”龙三在看到龙四出来之后,一改怨妇的表情,嬉皮笑脸的迎上了龙四,问他关于主子的事。

“你不会自己进去看?”龙四已经知道了主子罚龙三扫茅厕之事,他不由有些好奇于龙三倒底是犯了什么事,竟然会引得主子发那么大的火?

擦,他要是敢,还会找他问么?个死龙四,就知道摆谱和落井下石,等下他要是犯在主子的手里,看他不以牙还牙,他就不是八鬼之一的龙三了。

“不敢进去?那你还是乖乖呆在外面等着吧。”龙四又一次的在龙三的面前飘然而去。留下了看着他的背影就恨得牙痒痒的龙三。

寝室里面。

容芷正趴在大床之上,背上的那些繁多的狰狞伤口此刻正翻着红红的血肉,看着让人感觉触目惊心。

秦子沫走到了容芷的床边,床边的柜子上还放着未曾用过的包扎伤口用的白布。

“娘子,我要你帮我上药。”容芷侧着身子,看着站在他边上的秦子沫,言语里撒娇的味道十足。

面对容芷的要求秦子沫当然不会拒绝,她浅笑的对着他说了一声:“好。”接着她便坐在了床边,开始细心的为容芷清理后背的伤口,然后她从怀中拿出了黑玉断续膏,沾着那黑色清凉的药膏轻轻的抹在了容芷后背上还未治愈的伤口之上。

容芷只觉得后背之上火辣辣疼的伤口被一股清凉之意给代替了。那带着些许清凉与那绵软的指尖划过他后背肌肤时所带来的舒服滋味激得他忍不住想要哼哼出声。

秦子沫一边把药膏涂抹在容芷的后背之上,一边又发现了这药膏的神奇之处。黑色的药膏抹在了还未愈合的伤口之上,竟然可以看到那伤口正以一个奇迹般的速度在恢复。原本带着红红血肉的伤口,在抹了药膏之后,竟然已经可以恢复结痂。哦,原来白骨生肌这种事还真的有啊?秦子沫不由惊讶的把手中的黑色玉盒看了看,想那拓跋焱给她的东西倒真的是稀罕物。

“娘子,怎么了?”发现后面没有了动静,原本趴着的容芷侧头看向了坐在他边上的秦子沫。见她盯着手中的黑玉药盒,不由也好奇的看了一眼。不想那一眼,便让他看到了眼中的惊涛骇浪。

他快速的从榻上坐了起来,然后在秦子沫的诧异中一把夺过了她手中拿着的黑玉药盒。然后又仔细的反复把药盒上上下下观察了一个遍。终于在药盒的里角一个不起眼的犄角旮旯里他发现了一枚简化的圆形麒麟印记。

“娘子,你这东西是哪来的?”容芷一脸凝重的看着秦子沫。他识得这个标记,可不是随便哪个人能够模仿得了的,除非那人不想活了。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是别人送我的。”秦子沫凑近看了看容芷眼光盯着药盒的地方,也发现了那枚圆形的麒麟印记。

“是什么人?”不是他要究根问底,而是这印记代表的意义太不寻常了,所以让他都忍不住有些失了常态。

“一个黑衣人。”秦子沫见容芷这么紧张,不由的心里也一阵紧张。她在考虑要不要把拓跋焱的事告诉给容芷知道。

“如果那个黑衣人再来找你,最好不要再和他来往了。”容芷慎重其事的交待给秦子沫知道。

“为什么?他很危险吗?”秦子沫不解的看着容芷,她倒是想知道拓跋焱的来历。

“这是一个叫血煞的地下杀手组织的标记,其势力遍布整个大陆,给你这东西的人身份一定不简单,这黑玉断续膏只有那组织里的最高层才会有。而且这是万金都难买到的东西,据说有白骨生肌的功能,就算是再严重的伤口只要涂上了它都能立马止血生肌。”容芷用手抚摸着黑玉药盒上的淡淡印记深沉的解说道。要说这血煞组织,是个十分神秘又行事诡异的组织,其下的杀手个个身手了得,要是江湖要排个高手实力榜的话,那么前百名高手的名额估计会被这个组织里的杀手给占去一半。他们行事十分的低调,只是凡是接下的单子都还没有一单是落空过的。而且这血煞门主的行迹也十分的神秘,是男是女都无从可知。

“这么厉害?”秦子沫接过容芷递还给她的黑玉药盒。心下本已经猜测到这个拓跋焱一定不是凡人,可是没有想到他比她想像中的还要离谱。只是匆匆的两次见面,他留给她的印象,深刻的如同镌刻在她脑子里一般。也对,任是谁对于一个差点要杀了自己的人,都会有深刻的印象的吧。秦子沫只要一想起拓跋焱就觉得自己的脖子似乎被掐住了一般,有些透不过气来。他说还会回来找她,不会是想要对她杀人灭口吧。这个时候秦子沫不由的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你怎么了?”容芷看着秦子沫走神的样子,不由的用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背脊发凉,这个血煞组织还真的让人听着有些害怕。”秦子沫回过神来,对着容芷说起了她的感受。

“嗯,你也不要太害怕了,虽说他们都是杀手,但是也不会胡乱杀人的。”容芷看着秦子沫的反应,想着自己说的话是不是吓着她了?赶紧安慰了她两句。

“哦。”秦子沫应了一声,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怎么安全。拓跋焱像是一颗不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在她的身边突然爆炸。回去她得想个万全的法子,想好怎么应对这个不定时的炸弹才好。

“来,转过身去,我给你包扎。”不过现在不想这个,秦子沫拿起了床柜边上的长条白布,示意容芷转过身去。

容芷听话的转身,秦子沫纤细的手臂从他的后背缠绕过后又转到了他的胸前,从后面看,秦子沫的姿势就像是在抱着容芷一般,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转。

等秦子沫把最后一条白布缠好之后,容芷转过了身,方便秦子沫在他腹间把两根白布条儿打上结。秦子沫的目光落在了容芷腹间的八块腹肌之上,先前她的心思全都在包扎伤口上面,而现在得了空她的目光落在了有着如此诱人线条的肌肉上,再加上指尖不小心轻触到容芷的肌肤,倒是让她瞬间有了脸红的感觉。

容芷看着秦子沫闪避的眼神,以及害羞的娇红脸颊。勾人的凤眸看向她的时候不由的变得温柔起来。

修长的指尖挑起了秦子沫精巧的下巴,看着她清澈的瞳孔中倒映出来的他的身影,以及那张诱人的粉色小嘴儿,他的唇角不由的微微勾起,他缓缓地低下了头吻上了这张他肖想了很久的小嘴儿,对她做了自她进来之后他就想对她做的事。

霸道的温柔与极尽的缠绵,对待她就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般的爱怜。

“容芷,不要。”

“为什么?”容芷勾人的凤眸带着疑惑,明明他们亲热得很好,可是为何秦子沫要拒绝他对她表达的爱意?

“你的伤还没有好,而且我们也还没有成亲。”秦子沫觉得吧,她们两个发展到现在似乎有些快了,虽然她的灵魂不是古代人,思想没有那么守旧,可是她知道古代人可是非常严格计较的。未婚之前失贞本就不应该,可是明知如此还要故犯那就更不应该了。

“呵呵,娘子,你确定不想要?”容芷这个时候轻笑了起来,不可否认,他是打着如意算盘,想要自私的占有秦子沫让她只能嫁给自己,然后再告诉她自己的身份与之谈婚论嫁。

可是秦子沫现在的反应,却是让他觉得她太可爱了,先前他已经把夫妻间最亲密的事儿全都做了一个遍,这丫头也没有多说什么,现在到了他这里又变得矜持起来,她越是这样倒是越引得他想要逗弄她。

“可是娘子你太甜美,太诱人了,为夫忍不住了怎么办?”容芷健臂一搂把秦子沫紧紧的环在了他的怀中,让她不能动弹分毫。

“忍不住也得给我忍着。”秦子沫柳眉一挑:“要不要试试我一针下去,包管你在一年之内都想不了那事儿?”

容芷听了她的话后,突然全身一冷如被浇了一盆冷水完全没有了那兴致,脸上讪笑道:“娘子你真狠心,这事还是等我们成亲后再做也不迟。”

“嗯,这才对么。”秦子沫用手推开了容芷的怀抱,问他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

“很快,等我布置好了一切,便会通知你。”容芷拿了床边的一袭红衣穿戴在了他的身上。

“那你倒底什么时候才让我知道你的身份?”秦子沫靠近他的面前,用手指轻抚着放置于床边的那张白玉面具。她很好奇,容芷带面具的用意,他倒底在隐瞒着什么?

“娘子,不要心急,等我娶你之时,便是你知道我真实身份之日,只是到时候你可千万不能不嫁啊!”容芷似真亦假的对着秦子沫眨了眨眼睛。

“那你不是要跟我说你是敌国太子吧?”秦子沫也开玩笑的反问容芷。

“那倒是说不定哦,只是现在我的身份特殊还不方便告诉你。”容芷叹息了一声,把他所顾虑的隐忧说了出来。

“难不成,你还真是我们大周国敌对国家之人?”秦子沫听了容芷的话后,第一反应这个容芷是别国派来的细作,然后她有些吞吞吐吐的问道:“那个,你不会狗血的是个细作吧?”

“哈哈,娘子,你真可爱,想像力太丰富了,为夫怎么可能是细作?只是为夫的国家与娘子的国家倒也称不上是敌对或是友好罢了。不过说不定你嫁给了为夫,也许能促进两国邦交,达成秦晋之好。”容芷捉住了秦子沫,搂着她在她的唇上偷了一个香吻儿。

“你以为你是皇帝还是王爷呀?还促进两国邦交呢,少臭美了。”秦子沫白了容芷一眼,在她的印象里皇帝与王爷都是严肃得不能再严肃的老头儿,哪里像是他这般油嘴滑舌,乱没有一个正经的样子?

“哎,还是娘子了解我。”容芷反搂住了秦子沫,把她拥在了自己身前,他把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之上,凤眸不由无焦距的瞟向了远方。他何常不想此生就与自己心爱的女子一起笑看花开花落,坐看云倦云舒?可是有些事,有些人是你想避想躲都回避不了的。就像是这次他遇袭一样,那个人竟然已经追到这里来了。

“容芷?”秦子沫轻唤了一声,侧头看向了他,发现他的眼光已经瞟向了远处。这样的他是她所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似是满含着淡淡地忧伤。

“嗯,子沫,今天天色不错,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容芷放下了圈住秦子沫的双手,改牵向了她的小手。

“你行吗?”秦子沫斜着眼睛看向容芷,难道他是金刚吗?受了这么重的伤都像是一个无事人似的。

“娘子,你这是什么话?你是在质疑为夫的能力吗?”容芷凤眸一挑,挑衅的看着秦子沫,大有一副要是她说是,把她就地正法的势头。

好吧,她保持沉默,是她错了,千万不能跟个男人谈论这行与不行的问题。

“走吧,我们再在房间里墨迹下去,指不定外面的人会怎么想我们呢。”容芷戏谑的向着秦子沫眨了眨眼,然后就牵着她的手走了出去。

龙三与春兰看着从房间里手拉着手走出来的容芷和秦子沫,两人的脸上表情不同,龙三看到自家主子高兴了他也就高兴了,而春兰则是带着一脸的惊讶。

“龙三,备车,我们去城外。”容芷快速的下达了命令。当他的目光落到了站在龙三身边的春兰身上时,不由的蹙紧了眉头。这丫头太弱了,根本就保护不了他家娘子。

容芷凑近秦子沫耳边诱哄着她说道:“把她辞了,我从影卫里挑两个给你?”

“好啊,我要女的。”秦子沫不反对自己身边多个女保镖。

女的?容芷被秦子沫的话给噎到了,他的影卫全都是男性喂,要他们成为女性,难道要他们。容芷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他的影卫们一片哭天呛地的哭声,以及宁死不屈护着下身的悲壮情景。想到这他自己先就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战。不,不,这种事还是算了吧。他为了老婆也不能剥夺了自己手下的终身幸福。

于是他状似考虑的说了一句:“哦,那我再考虑考虑,看看有什么更合适的人选不。”

秦子沫听着容芷那口气,她就知道他已经算是妥协了。其实春兰有什么不好?让他这么横看不顺眼,竖看不顺眼的?

不过没有让她多想,龙三准备好的马车已经到了,容芷拉着她直接走上车,不过他在经过春兰身边时,还是没有好气的对着他说道:“喂,你,坐在前面。”

“春兰,你就和他一起坐在前面吧。”秦子沫告知了春兰一声

“是。”得到秦子沫的命令,春兰才转身自行上了马车,坐在了赶车的前座之上。

“靠。”容芷看着春兰这个死样,不由的口里咒骂出声。这什么人啊?他说话他不理,他老婆才说了一句话,他倒是立马就乖乖上车去了。

“你靠谁呢?”秦子沫用手拧了一下他腰侧的嫩肉。

容芷吃痛,一把抱住了秦子沫的身子,直接抱着她就上了马车。

“娘子,别在我手下面前拧我嘛,很没面子的好不好?”容芷撒娇的握着秦子沫的手。

“那你是说现在没人看到可以拧了?”秦子沫眼睛慧黠的眨了一下。

呃,他不是这个意思喂。容芷的脸色一窘,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好了,你以为我喜欢拧你呀?我又没有拧人的怪癖。”秦子沫白了容芷一眼。

“呵呵,我就知道娘子最疼我了。”容芷立马眼睛一闪,手臂一勾便把秦子沫带进了自己的怀中。

“喂,你抱轻点行不行?要勒死人了。”秦子沫用粉拳捶着容芷死命勒住她纤腰的手臂。

“哎,娘子,为夫真想一口把你给吃了,然后你就永远在我肚子里了,咱俩就可以永远不分开那该多好?”容芷有些的想法也挺幼稚的。

“你做梦呢吧?”秦子沫用手敲了敲容芷额头上的白玉面具。

“怎么啦,做做白日梦不可以啊?其实相对白日梦来说,为夫还是比较喜欢和娘子一起做梦。”容芷勾人的凤眸儿暧昧的抛了一个媚眼给秦子沫。

“流氓。”秦子沫听着容芷暗指的话语,脸上一红,这家伙近来好似越发的没脸没皮了。以前他的高冷范呢?怎么能不见踪影了?

“娘子你怎么能这么说为夫呢?为夫就是要流氓也只对娘子一人而已嘛。”容芷看着秦子沫脸红的样子,他也越发的喜欢逗弄她了,这说话间也越发的没有遮拦。

“要死了,就知道欺负我。”秦子沫这回真恼了,下了狠心真的拧了一把大的。

容芷的脸色顿时耷拉了下来,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天呐,他家老婆的手劲看来越发的大了,这无敌乾坤拧肉功真真正正的真心的疼啊。

“好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么?娘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好吧,大丈夫能屈能伸,反正是面对自家的老婆,要什么面子和里子?哄老婆开心了才是王道。容芷撒着娇轻啄了一下秦子沫娇俏的小脸蛋儿。

“哼,看你下回还敢欺负我不?”秦子沫见容芷讨饶了,也没有得理不饶人。手上松了劲道,顺道给他在原地揉了揉。早态度这么好,她哪能下得去这狠手?

“嗯,都是为夫的错。”容芷认罪态度一流,说完之后,他掀了车帘看了一眼外面。

“停车,到了。”容芷看了一眼外面的景色后,叫住了龙三,让他在道旁停了车。

“你要带我上哪去?”秦子沫觉得容芷神神秘秘地带她来这里,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她探出脑袋也要看外面的景色,可是却被容芷给抢先一步拉下了车帘。

“干什么不让我看?”秦子沫越看容芷这样,越是觉得心里像是有只小猫在抓一般的痒痒地想要知道答案。

“乖,等下出去的时候再给你看。”容芷抱着秦子沫当是小孩子一般轻哄着她。

“为什么不能现在看?”秦子沫可不是随意便能哄得了的,她也是极有主见一妞呢。

“给你一个惊喜嘛。”容芷对着她神秘一笑。

“好吧,信你一次。”秦子沫看着容芷难得的真诚眼神,心里甜滋滋地应了一声,她的心里隐隐有了一丝的期待,脸上洋溢着明为恋爱中的小女人才会贯有的幸福甜笑。

引得容芷看着她大流口水,忍不住在她的诱人的粉唇上又窃了一个香去。

“娘子闭上眼睛,等我叫你睁开的时候再睁开哦。”容芷在马车里便干脆抱起了秦子沫,径直穿过车帘,直接飞跃了下去。

春兰从马车上欲下去阻止容芷对秦子沫越轨的举动,可是边上的龙三看出了端倪,他的身子在他面前一横,硬是封死了他的全部去路。

开什么玩笑?他能让眼前的这个死女人去阻碍主子追主母的大计?他又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不想活了。主子带着他一起出来,不就是要看他的表现嘛,要是再让主子失望,别说主子对他惩罚了,他甘愿自扫一年茅厕去。

春兰恼怒的看着拦在眼前的龙三,这家伙想干什么?她往东他也往东,她往西他也往西,完全的封住了她下车的去路,最后她终于恼了,对着他说道:“你干什么?让开。”

“我家主子与你家小姐在培养感情,你一个小小奴婢插进去做什么?”龙三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副他就是打死不让道的架式。

“你家主子没脸没皮轻薄我家小姐,连带的他的下人也这么下作不要脸面的吗?”春兰见龙三不让路,真的是完全的恼了,绕过龙三,他可以见到容芷已经抱着秦子沫走上了山岗。他倒底想带小姐上哪去?

区别于龙三与春兰的针峰相对,容芷与秦子沫那边就诗情画意得多了。

容芷抱着秦子沫一路爬上了一座小山岗,然后他才轻轻的把她放下,然后扳正了秦子沫的身子,诱人的唇儿凑近秦子沫的耳边对着她说道:“好了,可以睁眼了。”

听着容芷妖惑的声音,秦子沫不由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在她看清了眼前的美景时,不由的惊叹了一声:“好美。”

此刻的秦子沫正身处在一片雪海红梅之中。在她的周围是大片的香雪红梅的奇观。入目的是整片望不到头的梅林,空气中弥漫着一阵阵淡雅的幽香。不远处一条小溪穿行其间,树枝上那白如雪,绯如桃的红梅,争相吐研。一阵微风吹过,片片花瓣从枝头上飞舞而落,如翩飞的蝴蝶一般,落入溪水之中随波逐流。

突然从秦子沫的身后伸出一只修长的手臂,轻轻的抓住了一纵飘过她眼前的翩飞绯蝶儿,然后一只攥紧了拳儿的手便来到了秦子沫的面前,耳边传来了容芷带着温柔的迷人嗓音,“娘子,给。”

白玉般的掌心缓缓地摊开,其间停留着几朵绯色的梅花,秦子沫似乎还可以从那花蕊中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清淡幽香。秦子沫伸出手想要够着那掌心中的梅瓣儿拿着看个仔细,不想那容芷却是手掌向上一送,那几朵梅花又如翩飞的蝴蝶一般飘出了他的掌心,飞舞向了空中。

“啊,讨厌。”秦子沫惊呼的看着那飞走的绯蝶儿,心里延伸出浓浓地不舍,心下着恼不依的用粉拳轻捶了一下边上容芷的胸膛。

“娘子既然喜欢,那为夫帮娘子再抓回来就是了。”容芷轻拥着秦子沫的腰,修长的手臂煞有其事的向前一伸,接着一个如白玉般的手掌攥成的拳头便来到了秦子沫的面前。

秦子沫好奇的看着容芷攥紧的拳头,难道他会变魔术么?把已经被风吹走的梅花还能给拽回来?不过接下来,秦子沫直到老时都忘不了当时所经历的美景。

白玉般的掌心再一次的摊开,五朵红梅跃然指尖,只是其间被一根金色的链子连在了一起,秦子沫再细看,这哪还是方才她看到的那些红梅?这五朵红梅分明是由宝石工匠用整颗红宝石打磨而成,其间的花蕊金珠更是连接花朵身后金链的关键所在。一时间红花金蕊相映成辉,那以假乱真巧夺天工的精湛技艺,竟是让秦子沫看得移不动眼睛。

“娘子,这五朵红梅代表着我爱你的心,现在我把我的心送给你了。”容芷说完把手心里展开的梅花手链戴在了秦子沫纤细的手腕上。就如同他把他的心牢牢地系在了她的身上一般。一时间雪白的皓腕配上那五朵红梅,竟让人感觉到一股说不出的绝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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