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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缘文学 > 鬼眼宝妻:阎少,亲一亲夜绾绾阎烈 > 第829章 搜证
 
锁魂链悬在空中,用尾巴勾了勾阎白的手腕。

阎白反手摸了它一把,脸色微微沉下。

太过甜腻馨香的味道,刺的他有些犯晕。

他退后,将窗户打开。

但,随着时间变化,那股味道愈发浓烈。

他脑袋也不由变得有些昏昏沉沉的。

阎白心道不好,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刺痛让他略微清醒。

他飞快身后,一把将衣柜门关上。

“砰”的一声,声响巨大。

卞和吓的蹭的蹦起跑了过来。

到门口,他一眼就看到有些虚弱的耷拉着脑袋,心口咯噔一下,急忙跑过去,将人扶住。

“你怎么了?!”

阎白手软软的抬起,指了指门口的方向。

卞和瞬间明白,急急点头,揽过他的腰把人抱了出去。

卞和轻手轻脚的把阎白放在沙发上,累的半死,气喘吁吁的起身,一下就看到两个,宛若尸体的人,齐齐的躺在沙发上,不由一愣。

排排坐,吃果果!

他心底一阵恶寒,哆嗦着甩甩头。

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深深吸了几口气,感觉气顺以后,轻声唤阎白一声。

“阎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阎白闭着眼,无力的摇摇头。

他暂时也想不出。那甜的发腻的味道,让他这会有点泛恶心。

卞和见他脸色差了许多,心中不禁有些担心。

“不然,我们去医院?”

说着,他偏头看了看一旁齐山。

两人的脸色一般差,都让人感觉下一秒就会断气那般。

他忧心不已,但又不能强制的把人给拖去医院。

想想,他走到另一边单人沙发坐下,静静的守着他们。

……

阎白感觉稍微好一点后,叫了卞和一声。

卞和一直守着,闻声立马应了。

“阎先生,怎么了?”

阎白声音有点轻,他起身走到身旁,勾腰凑近了一点。

阎白有气无力多开口问他,刚才进卧室找自己的时候,是否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卞和慢慢起身,一边想了想,摇摇头。

“当时进的太急,没有注意周围。至于味道,倒是没有。”

闻不到吗?

阎白暗暗嘀咕了一句。

他睁眼,手撑着沙发慢慢坐直了身子。

“你再去闻闻。”

卞和不明,却也是乖乖的转身,只是忍不住回头看他。

男人垂着头,看不到表情,周身气息低沉,隐隐让人有些害怕。

卞和不自觉咽了一口口水,脚一下就重了。

他沉吟,又盯着阎白看了一会,才抬脚走进去。

进门的同时,就被桌上那一堆锁给吸引了目光。走近连同着观察了一番,发现这些锁应该是挂在抽屉上的。

另外一边,他还在地上发现了一个锁。

他猜想,应该是衣柜上的,而刚才那声巨大的声响,应该是衣柜关上的声音。

他看过抽屉了,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他开衣柜的时候,想到之前的动静,手不自觉瑟缩了一下,指尖伸出去,又一下缩回,来回犹豫了好一会。

他深深吸一口气,心底暗自打起,闭眼一把打开门,动作起时,脑袋还不自觉偏开。

静。

沉静。

卞和耳朵不自觉动了动。

他犹豫着,眼睛悄悄隙开一条缝,躲躲闪闪的偷瞄。

一片空,什么都没有。

他又是一愣,睁开眼,眨了眨。

他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把衣柜看了遍,大有看穿的架势。

依旧一片空荡。

他疑惑的转身走出去,边走,便忍不住回头,心里直犯嘀咕。

“我什么都没发现,味道也没有。”

阎白垂着头,缓缓点了点头。

他思考了许久,也没想到那味道是什么玩意发出的,只得暂时放下,轻声同卞和说了几个地方,让他回去再去看看。

眼下,他是不能再进去了。

卞和心中疑惑更甚。

他究竟遇到了什么,连卧室都不敢再进了?

他暗自嘟囔,脚步也不由慢了下来,目光还忍不住偷瞄阎白。好一会才又进卧室,开始搜查他说的那几个地方。

翻翻找找,最初什么发现都没有。

他想到阎白的行为,便用钥匙一点一点把墙给挖开了。

最后在床头那边的墙里面,挖出了几块骨头。

即使隔着手套,卞和心底也能感觉到阵阵寒气上冒。

他默默抚了抚自己的心口,拿着骨头出门,将骨头放在了茶几上。

阎白听到他走近的脚步声,便稍稍扬起了点头,看着他动作。

“这是在床头位置找到的。”

阎白看了看骨头,让卞和装起来,带回去以后化验。

“还有主卧里的那一袋内脏,也带上。”

卞和应下,转身去收拾。

阎白偏头,低声唤了一声。

“山伯。”

声音微微有些泛哑。

齐山身子颤颤,僵硬的转过头来看向他。双眼死气沉沉,情绪冷漠。

阎白:“你,有什么想法?”

齐山阴沉沉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僵硬的摇头。

“你直说吧。”

“我想,你心里也已经有怀疑对象了吧?”

阎白翻出床垫时,齐山的惊讶不似做假,他也是第一次见到。

齐山家中收拾的很干净,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一尘不染。包括长久锁着的儿子的房间。

可以推算,屋中的卫生,都是由他的妻子做的。

那么,负责更换床单的人,又怎么会不知床垫的异样呢?

这是齐山惊讶瘫倒的原因。

两人之前的谈话中,齐山一直很维护他的妻子。现在,他只要想到,家中的一切,包括自己这大半辈子的苦难,都来自于他一直心心念念、爱护的人儿。

一切无异于是五雷轰顶。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哈哈——”

齐山怔愣了许久,忽而痴痴笑了起来。

声音嘶亮,转瞬又慢慢弱了下来。再变,“呜呜”的哭了。

他抬手蒙住了自己的眼,哭声低沉沙哑,眼泪一点一点滑落,沁湿了脖颈。

阎白静默片刻,开口。

“可以和我说说你的妻子吗?”

齐山顿了一会,才瓮声瓮气的开口。

“我们俩家,是世交,我们俩在娘胎里就认识了。青梅竹马。她是一个温柔的人,连说话,都未大声过。从认识至今,我从未见她红过脸,即使再生气,她都依旧细声细气的同你好好说。

有几次,儿子把她气的说不出话来,她也是躲着偷偷哭。在人前,她从未失过态。

我右手受伤,右手只能保证基础的生活,与废了没什么两样。工作上,你也看到了,我并不能赚多少。她的工资,是我的几倍。

家中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她在处理。

我就是一个吃软饭的废物。

废物,你知道吗?”

齐山激动的红了眼。

“我这样的废物,她还每天打理好我的一切,连我穿什么袜子,都是她一早就整理出来,放在床头的。让我什么都不用操心。你说,她究竟图什么,图什么啊!?”

嘶吼的声音几乎破音,带着浓浓的不忿与不甘,还有伤痛。

阎白平静的与之对视,没有回答。

齐山喘着粗气,双眼赤红的瞪着他,眸光慢慢沉下,浮出了几分委屈。

他耷拉着脑袋,像一只斗败的攻击,抬手捂住了脸,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她图什么,图什么……”

小声呢喃,带着无限的心酸。

……

卞和在楼下将东西交给桐城刑侦局的同事,车刚开走,他一转眸,就看到了一个妙龄女郎走了过来。

曼妙的身姿,摇曳生姿。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

她抬手,不经撩动了一下头发的动作,像是一根羽毛,撩在卞和的心上。

卞和不由愣了一秒。

人转眼消失在视线中,清风掠过,他一个激灵回神,抬手“啪啪”的拍了拍自己的脸。

真丢脸,竟然犯起了花痴。

这要让他师父知道,指不定被怎么训斥呢。

他长呼一口气,敛了敛心神,转身上楼。

到二楼时,他听到尖利的女声从楼上传来,模糊间,好像是在训斥。

他脚步顿了一下,脑袋里莫名的想到了刚才看到的那人,心口一跳,不由较快了几步冲了上去。

进门。

阎白与一个女人对峙着。

男人脸对着他的方向,似笑非笑的表情,令他心头一寒。

完了,大魔王生气了。

女人身姿笔挺,即使看背影,都能感觉她在生气。

也许是听到他的脚步声,他才一站定,女人便转头过来。

同样的脸,在此时显得更加生动,卞和心神不由一荡,眼神散了散。

阎白眸色一暗。

“在我面前,你还敢来,简直是在找死。”

男人手一扬起,银色的符纸飞舞,在她头顶盘旋,刷的自然。

纸灰落下前,她飞快侧身躲闪。但纸灰像是有自己意识一般,旋绕着跟着她身形移动,一点不剩的落在她的身上。

“啊!”

撕心的惨叫几乎将天花板都给刺破了。

卞和蓦地回神。

他看着女人身上冒烟的地方,好似还能听到“滋滋”的声音,心口一抖,蹭的朝外梭了出去。

稍顿两秒,他有探出半个脑袋偷瞄。

女人一边挑着,一边抬手大力的飞快的拍打着落在身上的纸灰。

卞和看着,只见那纸灰在她身上越陷越深,没一会就将在她身上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洞。

同时,女人脸上皮相也变了一样。

小的就比一条缝宽一丢丢的眼,塌扁的酒糟鼻,颧骨高耸,红的有点泛黑。脸上和luolu在外的皮肤上,还能看到一颗一颗偌大无比的痘痘,还带脓。痘痘看起来好像随时要爆炸一般,格外恶心。

卞和顿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是中了幻术。

一想,自己不久前对着这样一副皮囊犯花痴,不由打了一个哆嗦,心头一阵恶寒,差点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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