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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缘文学 > 穿越之千金妖娆 > 第七十二章 永归夏至
 
  李晴怕猫出洋相也不是这一回了,还记得有一次在墨王府,跑进来一只猫儿,按理说,王府里是进不了这些畜生的,只是斓舒喜欢猫儿,墨王自然也做出了喜欢的样子,下人们晓得墨王喜欢猫儿,自是想要巴结着,对猫儿也就网开一面,若是听话的猫儿窝在角落里便无妨。那次是墨王生辰,皇上想要在宫中大办,可是墨王借口不喜奢靡,请旨在墨王府宴请些人便是,皇上也没必要反对,这生辰宴倒是适合墨王拉帮结派了,坐在家里不用动,就等着收礼物,观动向便可。宴请的人居然还有一众女眷,李晴可是推不掉,必然就去了,李晴不喜欢这种官僚之气,特地找了个边边站着,适时突然窜出一只猫儿直冲李晴,那只猫儿好像却喜欢李晴一般,一直喵喵叫的跟着李晴,李晴害怕,像是被撵了一样乱跑一通,李晴无语到极点,气的炸头,直直让杏云把猫抱走。

  见李晴这抓狂的样子,杏云却很是不解,当众问出:“小姐不是最喜欢猫儿了吗?”

  李晴气得快要晕掉,心想你完成了我的诉求再提问啊!李晴顾不得别的,她全身起满了鸡皮疙瘩,看见这猫听见猫叫都毛骨悚然,分分钟要死掉了,眼见那猫儿又要窜向李晴,这时出现了一双手抱走了猫儿,李晴惊喜,是谖尝,刚想上前道谢,墨王却走出了人群,行到李晴面前,问:“你怕猫?”

  李晴不喜欢他这种语气,挑衅轻视,李晴舔了舔嘴唇,没好气儿地回道:“天不怕地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

  “可是,小姐,刚才大家都看见了!”杏云小声提醒道。

  李晴的火更是冒出来,怒道:“我就是不喜欢!”

  墨王浅笑,冷道:“谖尝,听到没有,即墨三小姐不喜欢猫,把府里所有的猫都打死!”

  “是!”

  “等等!”

  谖尝和李晴几乎是同时说的,但是李晴的声音显然要盖过谖尝,墨王一副早已料到的神情,对李晴道:“怎么?”

  李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墨王好意,但手段也太残忍了,今日是王爷生辰,少做杀戮吧,不如只是放了它们吧!”

  “好,三小姐都发话了,谖尝!”墨王给了谖尝眼神,谖尝自是心领神会,待平了风波,墨王对众人道,“本王今日生辰,可不能坏了兴致,各位!入席吧!”

  这事情出的滑稽可笑,闹剧一般,不过过去了便过去了,也没人议论了,只是从这时候起,各位朝臣便都会意了墨王妃人选,不挑明而已。

  墨王眼线遍布会京,他国也有,自打墨王与即墨斓舒私相授受,他便决意了他的王妃人选,或者说是未来的皇后之位,盯着即墨府的一早有人,而他决定迎娶即墨斓舒,谖尝就派人盯着寒酥院了,谖尝的眼线埋在将军府几年了,可自打李晴魂穿过来,眼线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斓舒整日在府中不过是吟诗作画等风雅之事,偶尔不过是要他们给墨王传传话,而李晴总是有些奇奇怪怪无法言说的事发生,况李晴还不常在府里,李晴的性情让人捉摸不透,后来,眼线们也学精了,除了沸议的事,其他事回禀起来就是“属下们在外院,也不知内院之事啊!”

  墨王也知道李晴的性子,不是什么大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管她。

  现下出了如此新奇的事:舒兰养的猫儿伤了即墨斓舒,说白了,二人一人是主人,一人是客人,客人养的猫不听话,主人命人打死便是了,可实在没必要主人还和客人大吵一架。要知道,纵使是失忆了也不能从喜猫到厌猫啊,可经在墨王生辰一遭,众人都知道了即墨斓舒怕猫了,这事情发生的无厘头,眼线们没什么大事好禀告,像如此的事便是可以传到墨王的耳朵里。

  “主子,有一件事很是奇怪。”谖尝禀告道。

  墨王此时身在临园高处,坐在一家茶铺里,望着会京城,浅说:“何事?”

  “主子要我盯着寒酥院,出异动了。”墨王没有应声,拿起了盏茶,细细品味,谖尝继续说道,“主子,三小姐今早被猫抓伤了,缘由是小姐饮酒引得猫儿发了狂,三小姐当即就抓住了那只猫儿,准备着发落了。可是,从前三小姐不是最喜欢猫儿了吗,记得有一次,三小姐看到有只猫儿受伤了,都没有在意衣角上被猫蹭的沾了泥,直接抱起来包扎。不过细想起来主子生辰宴那次也奇怪,三小姐好似失忆过后,就有些怕猫了。”

  谖尝说完后,墨王嘴角微微勾起,看不出有什么表情,但是他这笑是带着一丝爱宠的,好像听到了“怕猫”,他更有些开心,可能比起斓舒抱起猫爱护的样子。墨王更是觉得李晴甩开猫的样子有些可爱,倒是更真实了。

  墨王放下茶,说:“她竟然饮酒了?”

  墨王语气很淡,可谖尝却是噎了一下,毕竟他说了那么久的怕猫的事,结果墨王的重点却是饮酒,谖尝回道:“主子,小姐从前是不饮酒,但事过两年,小姐的性子变了很多,主子……”

  “今日这临园的景不错啊!”墨王知道谖尝要说些什么,他阻拦也不必继续听着。

  谖尝会意,想到还有一件事,继续禀告道,“主子,还有一件事,昨日三小姐带回来一个孩子,好像是从宫里带出来的。”

  “宫里?宫里哪有什么孩子,悄悄留意着!”墨王低声问道,“宫晞怎么样了?”

  “罪名是没有定死,但是毫无证据,他也只能认了。”谖尝有些欲言又止。

  墨王挑眉,“你有话没说完?”

  “属下有句话本不当讲,但是……主子,宫少爷他和主子您那么多年感情不易得啊,主子……”

  墨王挥手示意谖尝停止,墨王已经明了谖尝的意思,说道:“你话多了!”

  谖尝自知僭越,立即退下,只剩墨王一人,他故自喃喃道:“多年……感情……现在也是子虚乌有了罢!”

  墨王眼眉低垂,神色冷静,墨王大多都于头顶束正冠,嫌少如今日一般散下头发,只一枚木簪子别上散发,衣服也一改往日风格,虽还是件蓝衫子,不过颜色浅浅的,是很轻薄柔软的。墨王还是那般忧伤,眉头微微皱,薄唇抿住,一把折扇在手,细细瞧去,扇柄上有隐隐兰花纹样。他郁郁看着会京,仿佛看到了两个嬉笑的少年,又仿佛看到了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孩机灵地问着自己是不是墨王。墨王,他不喜欢这个称呼,也不甘于这个称呼,可偏偏无论是那个少年还是女孩,甚至更多的人,都称他为“墨王”,他偏不想认这个命。

  “墨王爷,一切准备就绪,就等你一句话了。”一个黑衣人一身劲装进入视线,手里拿着佩剑,剑柄上刻着“香香”二字,他两手自然交叠,靠在门柱子上。此人不是谖尝,倒是个生面孔,他面容不算十分俊美清秀,却是极为标致的一张脸,可谓风华正茂,潇洒不羁。

  这句话拉回了墨王的所有回想,他眼眸深邃,冷沉沉地说道:“永归门主果然说到做到。”

  “自然。”永归不愿多言,却天生一副笑脸,没有他看上去那么冷漠。

  墨王把弄着折扇,说:“时间就定在本王大婚之日后。”

  “如此,告辞!”永归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飞跃翻窗而入,自是又飞跃而出。

  他说完事就离开了,永归的小手下夏至急着跟上来,小脑袋凑上前来,悄声问:“门主,咱就撤了?”

  夏至是个年十六的女娃子,外表是个冷美人,其实就是个萌妹子,讨喜得很。也是一身劲装,高高的马尾扎在头顶。有大大的杏眼挂在脸上很是可爱,说起话来,嘴边有两个小酒窝。

  永归瞥了一眼,举起手中的剑柄轻轻打了夏至的头,说道:“不撤干嘛呀,等着一起逛花楼吗?本门主还有大事要做呢!”

  夏至揉着脑袋,眼睛眯成一条缝,嘟嘟嘴说道:“门主你又不正经了,怕是想要飘到天上去了!”

  永归全然不在意,轻挑夏至的下颌说道:“正经是个什么东西?”

  夏至两手盘在胸前,脑袋往别住一歪,就是不看永归,气说:“是个好东西,门主值得拥有!”

  “我永归要什么有什么,偏偏瞧不起这假正经!你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看上那墨王了?”永归顶顶夏至的肩,而后走在前头。

  夏至急忙跟上来,有些委屈,拉着永归说:“门主,你……”夏至本来有些气恼,想要辩解,却是放弃了,转说,“只许门主逛花楼,还不许夏至找个小白脸吗?”

  “就你,找着了门主我给你加月钱!”永归不甘示弱,大步走,落了夏至有一段距离,夏至不情愿,喊道,“门主是愈发小气了,一点月钱就想打发了夏至?不可能!”

  永归停下脚步,捧着夏至说:“我的小姑奶奶哎,我说得花楼是这啊!”

  夏至顺着永归所指,抬眼一望,浣香楼三个大字挂在门前,不知道何时已走到了这里,但是很显然,夏至晓得又被永归耍了,气恼道:“门主你的嘴就是个大漏勺,忒不可靠!”

  永归抬起剑柄戳了戳夏至的头,傲娇说:“谁让你自己出门不把脑子带上,门主我告诉没告诉过你,我们出来是要干大事的!”

  “门主当初捡夏至的时候,怎么没检查检查夏至有没有脑子,现在倒是嫌弃起夏至来了,夏至冤枉,门主!你是不是外面有了别人了!”夏至越说越可怜,两只大眼睛已是泪

  汪汪,两只手垂在胸前,受了委屈的模样。

  永归无奈,他最看不得夏至撒娇,摸着头安慰道:“门主的错,忘了给你带脑子!”

  夏至顿时展出笑颜,计谋得逞,有些得意,说:“哈,门主你真没用,又被我骗了!”

  永归也没半分气态,依旧笑容满分,摸着夏至的头,又胡撸胡撸夏至的脸说:“是呐,我有你,你有用就好了,走了,夏至,吃饭了!”永归转头走进浣香楼,释放出了一丝坏笑。

  夏至没有察觉,很是高兴地跟着永归进了浣香楼,但是人人看夏至的眼色都不对,人人都是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夏至很是奇怪,然还是跟着永归坐了下来,永归把佩剑放在桌上,招呼一声:“小二!”

  小二过来,也在努力忍着笑,永归的表情也愈发不自然,夏至依旧奇怪,但是也还是没有多问,只是查看着四周,职业病在作祟。夏至依着习惯,先是给永归倒了一杯茶,然后给自己一杯,茶杯碗口很大,刚好把夏至的脑袋映在水面中,夏至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看到了自己的脑袋上居然插着一根木棍,脸上也被抹了灰,夏至顿时很是生气,拔下木棍,指着永归便要做打,吵闹着:“门主!你是故意的!我穿的这么酷,居然把我搞得和叫花子一样,丢人啊!不活了!”

  这一吵可不得了,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过来,有的是吃惊,有的是看热闹,有的是色眯眯,就连门口还多了几个叫花子围观。永归也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闹成人人都觉得是永归和夏至是一对,是永归辜负了夏至的场面,有的食客窃窃私语道:“你看,这是个负心汉呐!那姑娘真可怜呐!”

  永归这时候,可不适合把自己太暴露在会京,立马变了脸色,拉着夏至,又拍了佩剑,在大堂怒道:“闭嘴吧,再不吃饭都凉了!”

  小二闻声前来缓和气氛,夏至仍不依不饶,永归只好说:“给我们开间独间,还有,把所有好吃的都上来!”说完,拍了两锭银子在桌上,小二见到出手这么阔绰的主,眼睛都直了,赶紧收起来,圆滑的腔调笑眯眯地应着,“您先坐,二楼上请,好肉好菜一会儿就来!”

  夏至拽着永归就是不肯妥协,永归没有办法,一手拿剑,一手扛起了夏至,直上二楼去,众人更是议论纷纷,永归的耳朵嫌烦,上楼之前随便抬脚一踢,那个椅子瞬间碎掉了,永归放话:“你们要是再聒噪个没完,下场犹如此凳!”

  众人顿时安静了,浣香楼中,皆无二声。

  永归上着楼梯说:“早这样多乖啊,还有你!”永归拍拍扛在肩上的夏至的屁股,说,“你也乖点!”

  “我不,门主,你不疼我了!”夏至蠕动着。

  永归走进独间,放下夏至,插着腰说:“夏至,你怎么又重了?”

  夏至小脸撇到一边,不服气说:“我没有!”

  永归拿出帕子,擦拭着夏至脸上的灰,说:“我养了你也有几年了,怎么就不知长进呢!”

  “我跟了门主这么多年……”然后夏至便不说话了。

  永归心奇夏至怎么突然沉默了,问:“怎么了?”

  “没有,夏至就是在想,怎么已跟了你这么多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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