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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缘文学 > 南城以南,相思未尽许南烟霍廷深 > 第433章 注孤生
 
文艺薄唇轻轻一勾。

他低头看着羞涩的女孩,她的脸颊都红成了苹果,让他垂涎欲滴,恨不得立马把人拆吃入腹。

但……

喉结微微一动,咽下喉咙处的唾液,文艺将权茵茵放下:“去吧。”

他声音温柔且带着一点魅惑,有些勾、引权茵茵犯罪:“我等着你。”

权茵茵羞的不知道怎么办,只能低着头赶紧去了浴室去了,她关门的声音很大,好像在宣示自己的不满。

文艺也只是轻轻一笑,没放心上。

他转身回了房间,纵然在这盛夏,穿着青色长衫的文艺,也没见冒汗。

也记不得了,是多久患上的这病,除了体寒也没有别的影响,文艺从不看医生,处于他这个位置,是不能有弱点的。

所以,没有太大的影响,文艺都不会有所动静,以至于外界一致认为,文艺是一个心狠手辣、阴狠歹毒之辈。

影响他的面容,多是面相狰狞。

却不知,这传言中独占边城,收复这座乱城、制定法规的男人,竟是这样斯文俊美的男人。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容貌,如若文艺不强悍,在这座乱城,他唯一的去处就是被抓去做面首。

毕竟乱城女人少,更何况他生的这般好看。

没人知道文艺来自何处,正没人知道他是如何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的。

这是一个,谜一样的男人。

他天生就带着罂粟,美丽又危险,却能让你欲罢不能,一但沾染就再也无法脱身。

权茵茵穿着睡衣,扭扭捏捏的推开们走进来,听见响动,文艺转过身来。

大门是敞开的,以此光芒把穿着白色睡衣的女人包裹着,她的五官似乎是有点模糊了,文艺好像看见了,十年前那个姑娘。

女人羞涩的站在那边没有动。

文艺倏然感觉,自己浑身僵硬。

“阿文!等以后我们有钱了,我要每顿都吃大龙虾,穿最好看的旗袍!还有那个齐胸的襦裙,转圈圈最好看了!”

“我在你最落魄、最困难、最贫穷的时候对你不离不弃,所以我希望你以后有钱了,也可以对我不离不弃。”

“你要记得给我带臭豆腐啊!当然,如果你今天去戏班又被那些臭流氓看中要调戏的时候,你记得一定要叫我!”

“阿文,这个肉很贵哟……不过没事,今天是你生日呢!我给你做了长寿面,我们今天晚上炒肉丝吃好不好啊?阿文已经二十岁了呢!”

她总是笑的很灿烂,充满了阳光,每次看见她,文艺都觉得,那是上天赐给自己的太阳,她的身上有一种积极向上的态度,好像眼前的逆境全部都会过去一样。

拿会儿……

枪声很响,四面八方都是尖叫,文艺记得自己站在二楼,他亲眼看到对面楼上的人架了枪,朝着他开枪。

关键时刻,文艺想要随便拉一个人过来挡子弹,离他最近的只有权茵茵,所以他当时什么都没有想,抓住她的手就往自己身前扯!

他却是没想到,那个傻姑娘啊……

根本用不着他扯,自己就抱住他了,文艺记得很清楚,她用她瘦小的躯体给他挡了七枪,枪枪致命。

连死的时候,她都是笑着的,尽管她笑的很难看。

那是文艺拥抱过的,最温暖,却又最冰凉的身体,他从她身体还是温热的时候,拥抱到她散发尸臭。

后悔吗?

总能不悔……

之后再找女人,必须与她有些地方相似,就连君陶,若不是她从背后看上去,像极了当年的女孩,文艺又怎么可能从黑市里,买下一个清白不知的女人?

文艺对君陶动了情,但是每次他想杀了云漱玉的时候,云漱玉那双跟权茵茵一模一样的猫瞳,都让文艺无法下手。

是他食言了,跟着他这种冷心冷情的人,哪有什么好下场。

生平喜欢过的两个女人,都是死在他手里。

活该啊……

注孤生。

看着眼前的美人,之前的冲动与欲望却化为乌有,文艺垂眸:“我还有些事情要做,你先回去吧。”

权茵茵嘴角羞涩的笑容微微收敛。

纵然满心期待,她也不是不能理解,文艺时常都忙,因此权茵茵也仅是点点头,所以心里难免不舒服,还是懂事的离开了。

她带上了门。

屋子里面又暗下来了。

文艺只点了一盏油灯。

原本是为了气氛,而现在……

他看着蚊子拼命的往火烛上面扑,静静的看了许久。

火没有影子,蚊子拼命的扑上去,哪怕在疼,它们还是争前恐后的往上扑。

——

文艺没有回复,霍廷深没想到是这个结果,那边的接应人直接切断了联系,意思就很明显了。

文艺不接招,他不惧怕霍廷深。

许南烟知道以后,心里十分不好受,因为心里郁结,她这些天消瘦的可怕。

太没有精神了,霍廷深看不下去了。

他当天晚上哄了许南烟睡下以后,就上了去边城的专机。

晚上很热,霍廷深没吃晚饭,也没有一点饥饿感,他说是去拜访,不如说是去人家府上砸场子的。

此刻,霍廷深坐在下首,手里把玩着文艺府里用来招待客人的极品青花瓷杯。

“不知道霍先生深夜突然造访,是为了什么?”文艺脸上没有表情,却明显看的出来不开心,他连眉梢都带上了不欢迎三个字。

霍廷深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嗤笑:“文爷府上用来招待客人的茶杯都是这种级别的古董,真是奢侈啊……”

文艺薄唇微抿,没有接话。

纵然霍廷深来的气势汹汹,文艺也没有丝毫惧怕,他仅仅是安静的坐在那里,就跟霍廷深不相上下,两个人谁都不惧怕谁,对方都互相牵制,没人想得罪谁。

只是,有些事情,不得不会面。

文艺不说话没关系,霍廷深也不是来听他说话的,霍廷深只问他:“人呢?”

文艺眼角微垂,漫不经心的道:“你在说谁?”

“这就没有意思了,文爷。”霍廷深不喜欢拐弯抹角,“你把我们家宝贝儿的闺蜜苏以沫搞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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